“我们跟许必武不认识!真不认识!”三个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争先恐后要跟许必武撇清关系。
“那为什么许必武把你们带去福利院?”左丘煜继续问。
“我们也不知道,他就说给我们安排工作,比我们做家政赚的多。”一个岁数比较大一些,看起来将近五十岁的大姐抢着说。
“你们三个都是做家政的?”左丘煜问。
“对,我们是一个家政公司的。许必武找我们去福利院的时候我们也不太想去,主要是我们也不会干那个活。他就问我们会不会哄小孩,讲鬼故事吓唬小孩,只要能糊弄住小孩,就给我们一个月4千。”大姐回答说。
另外两个女的也纷纷点头附和。
“那两个男的,他们也是家政公司的?”左丘煜继续问。
“你说老吴和老李吗?”大姐一边问一边回头往门口看了一眼。
“对,就跟你们一起被带过来那两个。”左丘煜确认说。
“他俩不是家政,是在家政那边挂名做劳务的,我们都是许必武一块雇过来的,我们真什么都不知道,就他让我们干啥我们就干啥,但是我们可没干过啥伤天害理的事,他做的那些恶心事我们一点也不知道,要是我们早知道他是那种人,我们压根不可能过来,给钱再多我们也不可能干的。”大姐态度坚决地摇着头说。
“你们在福利院上班三年,就一直用鬼夜哭吓唬里面的小孩吗?”左丘煜问。
“也讲过别的,反正就是让那些小孩别去注意哭声嘛。”
“故事换过不少,后来发现最好用的就是鬼夜哭。”
两个女人交替说道。
“你们自己没意识到那哭声不对劲?”左丘煜问。
三个女人互相望了一眼,谁也没敢开口。
“看来你们意识到了,但是为了每个月四千块钱,你们自己倒把故事当真了。”左丘煜严厉地说。
三个女人全都低下了头,但马上那位大姐就扬着脸为自己辩解说:“我们也不知道他是在下面干那么*的事,我们就以为是体罚。”
“体罚会让福利院的小孩无缘无故消失吗?”左丘煜厉声质问。
那大姐被问得一时语塞,另外两个人倒委屈起来,低着头嘟嘟囔囔地说:“我们就是做家政的,哪知道那么多,再说也不光我们,那么多人呢,都能听见哭声,也没人出来管。”
左丘煜没有再问了,他看着面前的三个女人,失望地摇了摇头,然后拿出一张画像,推到三人面前说:“你们看看这个,见过她吧?”
三人拿过画像看了眼,立刻点头说:“见过,以前在我们家政做过几天。”
“嗯?”左丘煜意外地叹了一声,“你们说,她做家政?”
“对。”大姐点点头说:“做过不到半个月,就是许必武过来的那段时间。她来公司登记的时候我们都以为她在闹着玩呢,像她那么漂亮的,又穿那么时髦,咋看也不像是能去做家政的。”
“你们知道他叫什么吗?”左丘煜急忙问。
“我记得,她好像是叫邵君吧,但是身份证上好像不是这个名,具体的我忘了。哦,对了对了,她是跟我们一块辞职不干了,挂名3天就辞职了,然后经常往福利院这边跑,还带着保镖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没准啊,许必武那事就跟她有关系呢。”大姐神神秘秘地把手拢在嘴边说。
“现在这么积极,昨天来的时候怎么不说?”左丘煜瞪了她一眼。
大姐被吓得一缩脖,嘟囔说:“昨天……昨天我们也怕有连带责任嘛,谁都不敢说的。”
左丘煜沉着脸叹了口气,也不想再问什么,就抬头朝着单向镜的方向用眼神示意了下,起身走了出去。
姜寒立刻过来接班,跟三个女教员训了几句话,接着又去找那两个男的聊了聊,再跟家政公司那边最后确认了一下,发现他们并没有说谎,这才让这五个人离开。
他们一走,左丘煜立刻带着陈璐跟姜寒一块赶奔这五个人之前工作的那家家政公司。公司就在县内,只用十分钟就找到了,江寒过去出示了证件,便让公司里的人找出前年的员工登记信息,想要找出那个名叫邵君的女人。
因为是家小公司,档案管理并不正规,前台的员工在电脑前面翻找了十几分钟也没能找到。
江寒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就用力敲着桌子说:“你还能不能找出来了?不行就把你们老板找来,我跟你们老板说。”
那员工战战兢兢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