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左丘煜盯着叶景农的双眼问。
“确定。虽然现在不提倡土葬了，但我这也是合法经营的买卖，在公安局也都有备案的，不信你可以来看我们这的殡葬记录，所有办土葬的都有死亡证明的复印件。”叶景农十分严肃地回答，似乎生怕自己被误会成是什么不合法的黑作坊。
“你不用那么紧张，我不是来查你的。”左丘煜试探着安抚了一下。
但叶景农的紧张并没有因为左丘煜刚刚的那句话而消退，他还是紧紧皱着眉头，一会看看左丘煜，一会又看向陈璐，明显在担心着别的事。
“罗雪娟来找过你？”左丘煜继续盯着叶景农的眼睛问。
叶景农后退了一步，回避开左丘煜的目光，含含糊糊地说：“她倒是来问过我殡葬的事，但是真没在我这办过业务。”
“那她来找你问什么？”左丘煜继续问。
“她……她是不是犯什么事了？”叶景农忽然压低声音问。
“你在村里没听到什么流言吗？”左丘煜反问。
叶景农吞了下唾沫，点点头说：“是听到了点，说她好像在城里出事了，被抓了，现在警察正在找相关的人，要抓进去当……当替罪羊。”
左丘煜无奈地叹了口气，摇头说：“没有替罪羊这种事，我们过来只是确认一下罗雪娟都去过哪，跟什么人接触过，说过什么，你只要如实把她跟你说的事都告诉我就行了，如果你不说，那才真有事。”
“真……真的不会抓我吧？”
“我保证，只要你如实说，没人会抓你。除非，你这殡葬业务本身不合法。”
“合法！我这绝对是合法的，不过……”叶景农说着说着，就又含糊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