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河床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里面走,说实在的,这被抽干了水的河床走起来真难受,往里走不多时,冷风突然变得明显。
走了有一段时间,原本以为我是错觉的明火光亮一点点显露,我强压下心中的惊喜,轻声:“前面有光,原来我没看错。”
几分钟过去后,我们三个人走出这条黑不隆冬的小道,出现在两架烛火台前。
这个地方空间较大,在我们的对面是一堵石门,门上刻着什么就看不清楚了,烛火台上的长明烛发出微弱的火光,随着冷风一闪一闪的。
我正要走上去的时候,琉璃一把拉住我,指着一处摇摇头,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两个架烛火台下面长长的架子躺坐着一男一女。
身体没有完全的腐烂,死亡时间并不久,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女人惨白的脖颈上有两对手印,衣不蔽体,头颅不自然的垂在一边,显然脖子被扭断了。
再看男的,四肢断裂,五官扭曲,眼角睁得过于大而迸裂了,几道污血顺着五官流下,而他的胸腔处长出一颗小小的兽类脑袋,张着血盆大嘴,腥臭的味道从里面散发出来,幽红色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
在这两个人的旁边,散落上着木剑跟一些其他使用过的法器,显然,生前,经历过一场战斗,可是,我在这里并没有发现其他的尸体。
看着那寄宿在男人身上奇怪的生物,没由来的,我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