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些像,就是颜色不一样。
回忆一闪而过,我决定不先考虑这虫子的品种,就目前看来,这虫子被包裹在这半透明的容器中像是个死物,但我握在手里却不敢用力,我莫名有种预感,一用力,这虫子就会破壳而出。
因为老话说的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我在上面画了个禁锢符,再没搞清楚这虫子的作用之前,我觉得自己可以等这件事结束后研究研究。
另一边樊孟迟还在叫嚷,整个人都已经被大火给包裹住,但在地翻滚的动作,让火势已经弱了很多。
“别告诉我这虫子就是你的绝招。”我啧啧出声,走上前靠近樊孟迟几步,俯视着他,脸色带着点高深莫测,摩挲着下巴道:“可能是我猜错了。”
随着话音落下,我打了个响指,火光“噗”的一声灭了。
樊孟迟奄奄一息的喘息,身上已经焦黑,整个人都看不出原来的样貌,照理说正常人早就昏厥了,这放外面起码是重度烧伤,但看樊孟迟居然还保持着清醒,似乎这火焰只是给他带来了疼痛,我蹲下身,伸出手在樊孟迟的身上摸了摸。
“嗬嗬嗬。”嘶哑的笑声断断续续的响起,“怎么不动手杀了我,我,我劝你,早点动……”
正常听,这话已经颇有些自暴自弃的味道了,可从樊孟迟的口气中,我愣是听出来了一种急切,我摇摇头:“你似乎很希望我杀了你,或者你很希望我离开?”
看着樊孟迟身形一顿,我找到了突破口,突然揶揄道:“你不说,不如让我来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