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里面躺着一个女尸,那女尸浸在血里面,上身被划开了露出胸腔,里面所有的内脏都不见了,只有一窝死老鼠在里面。
她的四肢里蠕动着白色蛆虫,那四肢已经变成像是蜂窝一样的,而她的脸却是完好无损的,可以看出她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
我和重阳立刻把棺盖合上,在打开另一个棺材前,我做足了心理准备。
推开这个棺材的棺盖,还是一股恶臭扑鼻而来,用电灯筒一照,看脸是个男尸,死状跟那个女人是一样的,只是看到他的下体时,那部位被人挖掉了露出残缺不堪的腹部。
这下手真狠啊,都挖到腹部了,下手的人对这个男的是有多大的仇恨!
重阳只是扫了一眼,就一掌把棺盖推回去都不用我帮忙,看来也被恶心到了。
他沉声道:“就像那女人说的,这两具尸体是她的父母,那个贫困生被推向法庭这个事,我觉得另有隐情。”
我看向前面的桌子上摆的牌位:“没错,让自己的父母变成这个样子是有多大的恨。”
走近那个桌子,上面摆着的遗像里的女孩,分明就是给我们的资料上那个贫困生,牌位上刻着“陆琳之位”再对比资料,资料上写着那个贫困生就叫陆琳。
这下真相大白了,一年前的那个贫困生就是现在待在林建军身边的女人。
“照片上的女人就是那个贫困生,陆琳。”
重阳点点头走到桌子前,开始在桌子上下摸索起来。
“这不是个桌子,是个柜子。”
从桌子底下摸了一下,一个抽屉就弹了出来,抽屉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沾着干涸血渍的破旧日记本,重阳拿出日记本,把抽屉推回去:“这个日记本应该是陆琳生前留下的。”
我看向重阳手中的破旧日记本:“你怎么知道是陆琳的日记本?”
“猜的,就算不是,想必也跟她有关,走吧!”
我点点头,跟着重阳身后离开了这个木屋,出了木屋,我和重阳没有立刻离开这里,而是去这个山庄管理处。
到了管理处,里面只有一个人管理员在里面。
重阳和我对视一眼,我对着管理员喊了一句:“伙计先别玩手机,我来问你个事。”
“兄弟,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领导来了。”
我揶揄的看了他一眼:“要想不被领导发现就留点神,我问你个事,湖边上的那个小木屋是怎么回事?有人住没?”
“那个木屋啊,早就被一个人买走了,现在不属于山庄属于个人。”
我眼珠子一转:“在你们这儿买个木屋要多少钱啊?挺贵的吧!”
管理员吐出一个数字:“小50来万吧,要知道现在首都不光市区寸金寸土,这郊外的地价格都涨起来了,不过说句悄悄话,这都是有钱人烧的慌。”
我点点头:“买屋的人是不是个女的啊?”
管理员神色一屏,看他那样,我随即摸了摸口袋,给他塞了几张红票子,对方拿了钱,态度立马就变积极了,连忙拿出个本子看了看:“确实是个女的,不过还有个男的,但是兄弟你这就问的有些多了啊,这是客户隐私问题我们不方便透露。”
我长吁一口气:“那兄弟我就自揭痛处跟你说了,那女的其实是我家老婆,旁边那个男的是她找的相好,我就是来抓奸的,那屋是不是那个男人带我老婆的买的?”
管理员听到这个八卦,有些兴致:“你老婆什么名啊?”
“陆琳,是不是有这个人?”
管理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宗卷,翻阅着然后停到后面:“是有这个人来买房子。”
我递给管理员一支烟:“你看这男的破坏我们感情,现在我老婆对我越来越冷淡,我就想拿个证据离个婚,兄弟方便一下呗?”
管理员眼含怜悯的看了我一眼:“看你也是个苦命人,你说的那个屋具体是哪儿?”
我连忙答道:“就湖边的那个小木屋。”
管理从抽屉里面拿出另一本宗卷翻到最后一面:“就是这屋被人买走了,填的名字是你老婆的,付款的是一个叫林建军的人,一个星期前买的,你老婆跟人家勾搭的时间不长啊!你回去争取争取兴许不会离婚啊!”
我复杂的看了眼面前的管理员,这兄弟还真是实在。
现在得到了消息,我道了声谢,就跟重阳离开了办公室。
重阳开车出了山庄,我看回去的路已经不是来时候的路,重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