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军咬牙切齿:“怎么就准你欺负她,还不兴她跟我抱怨几句!我要是再不说上两句,没两天你岂不是要对我孩子动手了!”
沈夫人轻笑几声:“我当然想啊,我是正妻,凭什么不能去打掉那个小三的孩子,你别高兴太早,那孩子说不定还不是你的呢!”
林建军一把推倒沈夫人:“阿琅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我的,以后他还会继承我的公司,我的所有财产,你想留给沈娉,做梦吧你!”
林建军说的最后一句话仿佛刺激到了沈夫人的神经,猛地从沙发里挣扎出来,一巴掌呼向林建军:“你的公司?当年要不是我给你投资那么多笔资金又到处拉客户,你这破公司早就倒闭了,它能有今天的成就还不是靠我?!
你做过什么?勾搭上陆琅那个贱人连公司都不管,你好意思说这是你公司!看到你,真让我恶心!”
“我要是早点知道你投资公司的真正目的,我就不会娶你,你做这些不过是为了让公司成为沈氏集团才做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说过公司给谁都不会给沈娉,你做的这些不过是给别做嫁衣,你好自为之!别以为我什么都不说,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林建军便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沈夫人跌倒在沙发上,怨恨的盯着林建军离去的背影:“林建军你给我等着!”
我和重阳沉默的看完这场家庭纠纷,沈夫人也才发现我们还在,面色闪过难看尴尬:“抱歉,让你们见笑了,我丈夫就是这样的人,走吧,不管这些操心的事,先吃饭。”
餐桌上,沈夫人索然无味的吃了几口,就起身找了个借口离开:“抱歉我身体不适先上去了,你们慢慢吃,到时候有人带你们去房间。”
吃完饭后,帮佣便带着我们去了自己的房间。
沈夫人给我们布置的房间是个小套房,里面一应俱全。
我正准备去浴室洗个澡,重阳便摇了摇头:“别洗了,洗了也白洗,晚上冤死鬼还会过来,到时候我们就有得忙了,还不如看会儿电视。”
看到深夜十二点的时候,客厅的灯开始闪烁,时亮时不亮,重阳小声道:“她来了。”
过了片刻,客厅的灯光闪得更为厉害,到最后直接熄灯,只有电视是在亮着,但屏幕却变成一片雪花。
我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而后看向重阳,他则是冲我眨眨眼,示意我稍安勿躁。
电视屏幕一直都是雪花白点,估摸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电视跟前便出现了一只鬼。
那冤死鬼身穿白衣,浑身散发着寒气,那脸跟我在照片上看到的陆琳的脸一模一样,她就站在我们面前,我捏紧了短剑,身边的重阳也是全身紧绷。
“你们为什么阻止我报仇?”她率先开了口。
我皱着眉,这鬼缠身的怨气怕是都有三尺高了吧!
林建军身边整日跟这么个玩意儿,活到现在也真的是不容易,可是仔细想想白天看到的林建军,也不像是被鬼缠身的模样啊?
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绞尽脑汁想不出个所以然,接着却听重阳开了口:“我知道你对他们有恨,但你吃干了那么多人的血气,现在的你也是十恶不赦!”
陆琳咯咯笑出声,声音带着股阴森,仿佛在这里还有回音:“我十恶不赦,那他们算什么,别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我要去报仇!
你知道我死得有多惨吗?
我被沈慧那个贱人买通监狱里的人从高塔上推了下来,全身粉碎性骨裂,白花花的脑浆,通红的血,满地都是!”
话音未落,客厅的灯霹雳哗啦的闪出火花,而我也看到了陆琳的样子。
脑袋一半的头骨连着皮肉吊在脸边,白色的脑浆混着血浆在脸上流淌,左边的眼珠子吊在眼眶外面,白色的裙子上全是血污,还有黑乎乎不知名的东西。
她冷冷的看我们一眼,而后冲出房门。
我和重阳赶紧跟了上去,可一出房门就失去了她的踪迹。
我和重阳决定分头去找,我刚跑了没多远,就听重阳的方向发出一声尖叫——是沈夫人的声音!
我赶快转头,沈夫人的尖叫一声接着一声,一下比一下凄厉。
终于看到重阳的身影,我跑进去一看,只见陆琳勒住沈夫人的脖子不放,重阳迟迟不敢对陆琳出手,陆琳尖叫着:“为什么你们都这样,为什么?我要杀了你们!”
顿时卧室里黑风狂啸,沈夫人已经被陆琳勒得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