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艳丽,图案斑驳,即使不是蛊虫,也是有毒的。
我小心抬眼打量了一会儿少女的脸,带着些大陆人没有的几许风情。
少女似是注意到我的目光,朝我轻轻点头算作打招呼,继续说道:“你这个徒弟怕是一百年都出不了师。
也对,你自己都说他是愚徒,我就不管了,我就告诉告诉你徒弟,咱们是来抓鬼,不是来喝酒作乐的,麻烦敬酒的时候好好看看对象是谁,别一杯酒敬到鬼身上!”
这人的嘴巴,说的可真的毒,一点情面都不留,我闷闷笑了两声。
再看小年轻脸气得通红:“我……我……”说不出完整的话,还是他师父把他拉回去了。
我能清楚的看到那矮胖矮胖的大师看向圆痴大师的最后一眼是充满恶意的。
我大为恼火的看着那对师徒,要不是圆痴大师一直给我眼神让我冷静,说不准我早就上去打那个小年轻一拳了,还有把徒弟当枪使的“大师”。
这种事,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会当个乐呵看,或者巴不得我们关系闹得越来越僵,我可没心思当什么跳梁小丑,最后一顿饭吃的不欢而散。
随后有佣人带着我们去早已安排好的客房,我和重阳住一间,圆痴大师和一位白须老人共住一间,就在我们隔壁。
我和重阳一进房间,重阳关上门就开始对我进行拷问:“说吧,你那眼睛什么回事?”
刚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才明白重阳说的是为什么我能看清楚朱思茵的双魂,我坐到沙发上,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反正从进了这里开始,我就感觉奇怪,尤其是见到朱思茵后。
我还纳闷呢,觉得你们看到双魂也太淡定了一些,没想到,是因为你们看不见,我也没觉得眼睛有什么不舒服,就很正常的,看见了……”
重阳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你没有感到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说着掀了掀我眼皮。
“没感觉,要是有感觉的话,你觉得我还能不告诉你?”
重阳点点头,说道:“那也就是说你自己都不清楚,你心里就没什么猜想?”
我凝神想了一下:“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这变化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都不清楚。”
重阳转而盯着我的眼睛:“虽说我也能看到附身的鬼,但这次的双魂,是直接侵占了一个人的灵魂,所以从某种意义上,那鬼算是个半人半鬼的东西,这种东西,可是没有几个人能看到。”
重阳说到最后难得吐槽一把,我摸了摸我的眼睛,应该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危险吧!
重阳接着拿出一张纸符,燃烧成了一堆青灰落在手心上,最后把青灰抹在我眼皮上。
“好好感受一下,眼睛有没有火辣辣或者很疼的感觉。”
我闭着眼睛仔细感受了一波,还真的没什么感觉,我摇摇头。
“行,没感觉就没事,你可以睁开眼睛了。还别说,你这眼睛现在可真是宝贝。”
我眨巴眨巴眼睛,难得打趣了一句:“就是你想要也没有。”
重阳给我一个白眼,就不会理我,跑回房间去了,我也回去拿衣服去洗澡,等我洗完澡出了浴室,就看见重阳在门口捣鼓着什么。
从门口到客厅那段路之间都被重阳用朱砂棉线缠出各种各样的不规则的形状,各种方向的红线交叉穿错,而在各条线相交的地方则放着一枚枚铜黄色的古钱。
置放完后,重阳从里面钻出来,在靠近客厅方向的最中间红线上挂着一个铃铛,那正是玄大师的镇鬼铃。
“你这是……在干什么?”
重阳直起身体:“在这里不做点什么,你敢睡吗?只要有鬼过来,我保证让它死在这里。”
看了看重阳设下的路障,我抿了抿嘴:“这鬼要是不从正门进呢?”
重阳指着我的脖颈:“你不是有玉符吗?要是到你房间了,拿玉符和金丝菩提串镇一镇它,这一镇起码有个几分钟,这几分钟,可足够我们反应过来了。”
重阳说的话让我无言以对,但是又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
我摸了摸脖颈间的玉符,好久都没有用它了。
重阳伸个懒腰:“累了一天了,睡觉去吧!”
我点点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夜好眠……
清早,我出了房间门,就见重阳一身清爽的蹲在昨天晚上设下路障前观察着什么。
我打了个哈欠进了浴室洗漱,等一身清爽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