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自己先前的那些黄符居然这么快就失效了,想必这个也撑不住多长时间,必须尽快解决根本,这个对付起来比我想的要困难。
“家里面有没有什么用金子做的比较尖锐的东西。”我冷静的低喝了一声,看着有些傻不愣登的两个人,心里简直气得要冒火,上前一人给了一脚:“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发呆,要不要救人?不救我特么走了!”
王小秋回了神,怔怔的看着我,我没好气的又问了一遍。
“耳钉行不行,我有个耳钉,还有个戒指。”王小秋慌张的从耳朵拆下耳钉。
我立马拿了过来,用手掂量了掂量:“行,就这个吧,周慎海你再去给我端盆清水!”
周慎海闷不做声的去了洗漱间。
到底是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感情也在这里摆着,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一分钟后,周慎海端了一盆子的清水放在了我指定的地方。
“行了,你们两个退后。”我表情严肃,小小的耳钉在屋子里泛着奇异的光泽,然后缓缓的靠近了周皓行。
“扑哧!”我的动作快的让人看不清,也就眨眼的功夫,我手按住了周皓行的脖颈,周皓行还昏迷着,嘴里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别过来!”我扭头瞪着上前的王小秋,手下用力,接着使劲往上一挑,只看到红色的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紧接着“噗通”被扔进了那盆清水里面。
在清澈的水里,红色的东西就很明显了。
是个虫子,前端长着长长的触角,两边长又细又长的腿,约莫有四对,背部还有花纹,有半个鸡蛋的大小,很像蟑螂那种爬虫。
这玩意儿只是看上去就让人触目惊心,甚至有股浓重的不祥之意,更何况这东西还是刚刚我从周皓行的脖颈里面挖出来的。
这么大的虫子,而且还寄生在脖子这个人体最为脆弱的部位,可是挖出来之后,竟然没有流血,想来应该不是在血肉里面呆着,而是皮下。
这虫子不常见,周慎海跟王小秋都是第一次见,但对于我来说,却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在赵杰身上,一模一样的虫子,从大小到外形,唯一不同的就是颜色,黑色跟红色,怎么这也跟会夺命术的人有关系?
这个发现让我忍不住咋舌。
如果真是这样,就更不太好对付了,我不认为王小秋的姘头就是会夺命术的人,短短几天之内,却让我碰上了两次,是巧合还是预谋?
当然,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了眼前的事情才能做其他的考虑。
红虫遇到水,就老老实实的不动了,我明白这是自己阴差阳错做到的,原因就在于周皓行也是个饿水命,但体内的“火气”却十分充裕。
我找到了这种“火气”的来源,就在凸起那块位置上,才命周慎海打一盆水。
毕竟水火相生相克,尤其是周慎海的屋子还不朝阳,户型是个凹形,阴气本来就比一般的屋子要重,所以水也会多少沾点阴气,克火气最好不过,只是我真的没想到挑出来的东西居然会是个虫子。
“这,这……”王小秋打着哆嗦,身体摇摇晃晃,瘫坐在地上,“怎么可能呢?!”
“虫子是你放的吧,你可知道这东西能要了你儿子的命吗?!”
我随手从桌子上拿了把水果刀,插进虫子的小腹中,不一会儿,浑浊的液体瞬间让水变了色,一股恶臭熏得人简直作呕。
“那人骗了你,你现在还打算瞒着?”我也觉得有些无奈了,回头看了一眼周慎海,“你也劝劝她,最好明天能让她跟姘头一块去找我,事出有因,想解决只能从源头解决。”
周慎海痛苦的点点头:“大师,那今天是不是就只能……”
“嗯,你儿子跟孙女暂时不会有事,但以防万一还是先关起来吧!明天再来找我,她的姘头不来也要绑着来,如果想活命……”
我还有些事情没有理清楚,可眼下只能找那位姘头了解了。看到周慎海答应后,我也没去管王小秋就离开了这个地方,一家人都可劲的作孽,真是闲的蛋疼!
回家后我联系了肖琦,把事情简单的一说,隔天一大早就去了算命街,刚到不久,就看到周慎海王小秋带着一名面露惊恐的男人过来了。
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书生气息很浓郁,甚至鼻梁上还夹着金丝眼镜,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跟周慎海相比,我似乎也理解了为什么王小秋会出轨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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