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腿上又爬来几只。
如此反复多次,它们齐齐不动了,但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令人牙酸的骨头声音。
我咂舌的看着前面的巨大骨架,它正朝我咆哮着冲来,我猛的转身朝里跑,却晚了一步。
一股看不见的气体直接把我怼到水银镜子上面,那镜子没有破,反而荡出一圈圈涟漪,紧接着我一阵眩晕,昏过去前我最后想到的是,原来出口在镜子里面。
我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自己发现我挂在一个梁柱上,全身酸痛像是被摔打过一样,小心翼翼的盘腿坐在柱子上,往下面看了看,自己待的地方起码地面有几百米高,这要是掉下去,不死也残,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大殿。
大殿中央有个案台,点着香,还有四五个小罐子,像是骨灰罐,香再往下看去就是几十个蒲团端端正正的拜放在前面,最前端的一个蒲团上好像坐着一个人,但因为隔得太远,看不太清楚,剩下的就是清一色的柱子,柱子上环绕着一种动物,我认不出来。
那些摆设有点像是祠堂,我挪了挪身体,在这上面一直坐着也不是事,我站起来看了看下面,轻轻一跃就跳了下去,又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机关,就朝前面走去。
走到蒲团那块地,发现那个最前端的蒲团上确实有一个人在打坐,从后面看他戴着一个面具,我正要凑近去看的时候,异状就发生了。
为首的蒲团之后的三排蒲团和地砖飞了起来,露出了它真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