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你的东西。”琉璃把信递给我。
我有些意外琉璃会这么说,拆开信,一手拿着信纸一手拿着令牌,研究了一番,接着深深的看了琉璃一眼,她忍不住的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吗?它们……没有问题吗?”
摇摇头,我犹豫道:“现在还不清楚,我先看看令牌。”
说着就把信纸放在桌子上,着手研究起木质令牌,令牌的一圈刻着玄云纹,除了那个最大的字就没有其他的文字了,而这唯一的文字是“皂”字的符箓书,即为“皂”。
这个简简单单的一个“皂”字,我能联想到的只有阁皂山大会,那这个牌子跟阁皂山是有什么关联吗?
想到这儿,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打破了屋子里的平静。
拿出手机一看,是我爷爷打来的久违电话,距离爷爷上次打电话给我,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我很快接通了电话,来自爷爷的大嗓门让我很亲近,真是令人怀念。
打了个招呼,还没有寒暄,就听爷爷清了清嗓子:“咳咳,娃子,东西收到了吧!”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东西,果然是爷爷寄过来的,嗯了一声。
“是这样的,阁皂山大会即将开始,你现在就要出发了,这次大会你务必要赢!”说到最后爷爷以无比严厉的语气说了出来。
这是我从未听到过的语气,所以我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
“这个自然,但阁皂山大会在什么地方举行?”
“嗯?”爷爷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字音,“令牌会带着你到阁皂山大会的现场。”
我看了眼手上的木牌:“那爷爷你在里面还放了一封信纸吗?信纸上只言片语的写了琉璃的身世。”为了让爷爷方便辨认,我把上面的内容介绍了一下。
我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就炸开了锅,爷爷吼道:“什么?!我没有寄这个东西啊!我只寄了参加阁皂山的信物,那个信我没有寄,琉璃看到了吗?”
我如实回道:“我想……她应该看了,而且还不止一遍。”
闻言,爷爷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都是命。”
在这一刻,我隐约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无比严肃的回道:“知道了,爷爷!”
接着爷爷什么多余的话也不说,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放下手机,转头看向琉璃,而琉璃从我打电话说出来的话中,隐约能猜到了什么,见我这样看着她,琉璃问道:“我现在……是不是很危险?”
我点了点头,不止是危险,身份也不简单。
“我要去参加阁皂山大会,你……是怎么想的?”
琉璃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我想跟你一起去。”
得到琉璃的意见后,我爽快应下,接着继续研究起令牌来。
爷爷说这令牌可以带着我到大会现场,但是这其貌不扬的牌子上面没有写参赛地址或者有什么传送阵,难不成……
想着,我忙从裤兜里面掏出一根银针,扎破指尖,一滴殷红的血珠滴在牌子上,刹那间,两个字浮在令牌之上。
酆都,酆都鬼城,沛城。
想来阁皂山大会是斗法比赛,在鬼城举办也是应该的,我想到这,也觉得没什么奇怪,随即对琉璃说道:“收拾一下,我们明天走,机票我来定。”
参加大会我有几个人选,琉璃,重阳,邓燚卫……至于何有书……想到这个名字,我难免有些牙根痒,说实话若是再见到何有书,我保不齐会一巴掌揍过去!
重阳那边的事情还没结束,我和琉璃先去了那边,几小时后,我与琉璃拖着行李箱,缓缓走出通道来到飞机场大厅,简单几个大字“沛都欢迎你”亮闪闪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就是鬼城了,看起来跟普通的城市没什么区别。
我们没有在大厅逗留多长时间,走到找出租车的场地,我随手拦下一辆坐了进去,上车之前我就和琉璃对好了地址,直接对司机说进城,进了城我们自己再去找大会场地。
飞机场坐落在郊区,所以我们这出租车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停车在沛城最大的酒店,我看到了不少“同道中人。”
就在这时,一只肉眼看不见的信鸽缓缓落在我的肩膀上,只见它一只脚站立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脚上吊着黑色信封。
这信鸽落在我身上就不管了,自顾自的梳理着羽毛,我瞅了它一眼,伸手把用麻绳吊着的信封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