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记者身后的四五个人,还是只有两个表情淡定,如果这是在演戏的话,那我不得不佩服这几位的演技。
又或者其他三个人惊慌失措,表现的这么明显,只是为了洗脱这两个人嫌疑也不一定。
长久的沉默过后,女记者眼神还是躲躲闪闪,我上前几步:“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不过你这种沉默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也算是告诉了我们另外一种答案。”
女记者没说话,但狐疑的眼神看向了我。
“在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只有你身后的这两个人是正常的表现,反观你们,我说的直白点,你们就是被说中后的心虚,只不过表现的没有那么明显,不过你比他们都要强。”
我看向女记者说道:“你眼中只有心虚,而你身后的三个人心理素质显然不够,他们的眼中……还有害怕。
我可以把这种害怕理解为,你们在害怕这个告诉你们消息的人,又或者告诉你们消息的人,是你们惹不起的人,你们有把柄在他手里?还是因为钱。”
我说了几个常见的可能,但我知道,肯定说对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告诉我们消息的人?我不知道!我来这里就是因为接到了同事的电话。怎么着,不可以吗?那个人先来的,你就问他好了,问我们做什么?!”
女记者双手怀抱,后退几步,神情中多了戒备。
“接同事,请问你们这些设备是什么,职业习惯?让我来看看时间,这个录像恐怕在你们还没有踏进这个大门前,就已经开始了,你们松日报社都有这种习惯?”
我觉得我话说的很直白,但女记者的回答再一次出人意料,她顺着我的话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我们的职业习惯,新闻是需要去寻找,需要去挖掘的。”
确定女记者真的没什么脑子,我扭头看着那名男记者:“我不觉得你会这么说。”
我啧啧两声:“其实你们不需要害怕。”我噙着笑,“如果你们是怕说出来会对自身的安全造成危险,我可以保护你们的安全。
但是你们不说,有没有想过一种后果,这件案子迟早会破,你们知情不报到时候就是帮凶,这是凶杀案,帮凶的罪责后果也是很严重的。”
话点到即止,不用说的太满,就算再没脑子的人,也应该懂我是什么意思,果然,女记者率先扛不住,犹豫了,身后的那名男记者倒是没什么反应,还在硬撑。
我明白这个时候如果在火上再浇一把油,效果肯定特别显著,但不能逼的太急,逼的急了,说的话就未必全是真的,这些人相不相信还是一回事。
“相机我们带回去,你们作为嫌疑人,要和我们回去做笔录,时间为24小时,洗清嫌疑后你们就可以离开,你们有24小时的时间来思考,我会给予你们绝对的尊重,你们不想说我也不会逼着开口。案子迟早会水落石出,孰轻孰重,这就要你们自己判断了。”
吴倩倩干咳两声,视线在几人之间来回打量,话已至此,言之意尽,再多说也不管用,吴倩倩说完就安排了两名警察带着他们开车先回警局,等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吴倩倩突然叫住他们:“对了,还有个事儿想问。”
这几人显然都已经在暗自分析其中利弊了,女记者率先回过神:“嗯?吴队您说。”
语气比刚开始可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吴倩倩晃晃手里的相机,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你们拍摄的照片,是真的为了记录这一则新闻,还是因为受人指使?”
这几人齐齐抖了个激灵,不用说也该明白了,吴倩倩没强迫他们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确定记者几人平安到达警局后,我们也赶紧坐上车回去了。
肖琦下了车就安排人直接把尸体送到了法医室,正巧陈阳也从大门进来,和我们几个人脸上的憔悴相比,他精神要好很多。
“局里又有案子了?”陈阳问道,伸手理了理头发,脖子上一条项链亮的璀璨。
吴倩倩正在和别人交涉,其他人都有事忙,我嗯了一声:“对了,陈阳,之前去殡仪馆的人里面应该有你,你有没有见过这个殡仪馆馆长?”
陈阳脸色叫人看不出问题,而很坦荡的回答我一句:“殡仪馆馆长,我还真没见过。”
我看不出他在不在说谎,只是觉得有什么地方说不上来的奇怪,于是我换了一种问法:“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侯义正这个名字。”
陈阳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我甚至看到他手下意识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