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看,东西也别乱动,找你是有正经事儿。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人,你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何有书说到最后顿了顿,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带上个称呼:“二叔。”
“哎,我知道了。”何二叔笑呵呵的应了声,往我这边走,搓着手,弓着腰,说真的,他这个样子有点猥琐。
他没有离我太近,约莫一米左右的位置就不往前走了,瞪着眼睛盯着我看,少说看了五分钟,才一拍手:“我就说怎么看着眼熟呢,小判官!”
这一副熟稔的口气让我捉摸不透,保险起见我就没有说话,何二叔也不在意,卸下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副手套戴上:“小判官我可不敢随便碰,万一要了我命就吓人喽。”
手套和普通手套可不一样,我能看出来,这材料是上好的蚕丝,中间还有夹层,不知道是什么,折射着冷光。
何二叔戴上手套,一手固定住我的脸,一手摸我的眉头和额角,蚕丝的柔软触感带起阵阵痒意,我不自然的动了动,他大拇指就已经摸到了我的眼底,揉了揉,又转而捏着我的下巴,看我的鼻子。
这人居然是在给我看相?
意识到这点我有些哭笑不得,我居然也有一天会被别人看相?
想了想我开口道:“何二叔,要不我在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您?看相有生辰八字才能看的更准不是?”
话说完,就见何二叔愣了愣,人哈哈大笑几声:“用不着,你的生辰八字,我记的清清的。”
心里对他说的话有些好奇,可是没等我问,何二叔就脸色沉了下去,松开我,从怀里掏出个纸包,展开后抖出里面的黑色粉末,连招呼都没打一声,直接扒开我嘴往里面倒了进去:“快,咽下去!”
我含在嘴里,有些难以下咽,虽然是何有书的二叔,但我和他非亲非故,不由分说的就往我嘴里塞东西,谁知道是好是坏,我也不敢往下咽啊!
我看向重阳,他冲我点了点头,我一咬牙,咽了下去。
何二叔倒了杯水,在里面放了张符纸,又让我喝下去,这冷水一下肚,我冻了哆嗦,紧接着,肚子一疼,像被刀子捅了似的,一阵一阵尖锐的疼,我闷哼了几句,苍白着脸倒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浑身是汗,人不停地哆嗦。
“这小子是怀孕了不假。”
何二叔这句话我听清楚了,心里啐了一口,正要反驳再骂上几句,就听他后面半句:“这小子是怀孕了不假,但不是人的,他身体里面,可住着个女鬼。”
“二叔你的意思是……”
何二叔抬头,目光深邃,语气凝重:“女鬼怀孕了,这胎,自然是鬼胎。”
“你这是欺负我不懂行?”我咬着牙道,“鬼胎在女体内方可出生,我一个男人……”
“二叔,您就说实话吧,别拐弯抹角了。”何有书一脸无奈,凑上前去,“您老看出什么了,就直接说呗。”
何二叔敛了笑意,目光在何有书重阳几人的身上依次打量,眼神不知不觉的变的十分锐利,不容躲闪,良久才长吁了一口气,缓声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小书把我找了过来,小判官身上的毛病我自然是要解决的。”
他笑呵呵的说着,伸手摸上了我的肚皮,那诡异的表情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也不知怎的,他手放上去后,我就感觉自己的肚子舒服了很多,他一手轻轻揉着,一手往上停在我的心口处,画了个看不见的符号。霎时间我感觉像是被人捏住了心脏,耳边突然响起女人痛苦的嘶吼和婴儿的啼哭。
“听见了?”何二叔问道。
我复杂的点了点头:“您怎么……”
“别小瞧了我,我祖上就是干这个的,不过你这情况不常见,你们是去什么地方了?”
这一问我也就没想着隐瞒,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去景家口,又去了将军府的事情说了,但没说从那里带了什么回来,还包括摔了一跤忘了三天事儿的事情,据实以告。
“那个东将军,你们几个谁了解,也和我说道说道。”何二叔像是对这个人很感兴趣,问道。
邓燚卫老家在那边,这次也是他提议要去的,做的准备自然充分,把关于东将军家庭,亲人,这人性格,身边好友都查清楚了,况且这人也确实是有记载,也胡诌不出来。
“你们这几个小娃娃,是不是从那里带了什么回来?”
我没说的事情被何二叔问到了,还胸有成竹,我看他表情,内心一合计,把我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