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答话,顾北彦也没再发声,只是那灼热的目光却是怎么避都避不开的。
风九歌想着,这都在同辆马车上了,不说话总是不好的,便想起昨夜她叮嘱他服药的事,这厮染了风寒此刻也不知好了没有,要是他病倒在途中,怕是这趟江淮白来了。
“...咳咳,你的风寒好些了吗?”风九歌不懂得关心人,语调生硬不说,就连面色都极为不自然,像是要赴刑场,却丝毫不见爽快利落。
里座的男子听着她这话,倒是极感兴趣地挑了挑眉,好言道,“九九在本王身边,便是世间最好的药方,本王何须用药。”
这敢情是没喝药了?
风九歌突然感觉许久不活跃的太阳穴再次跃动起来,比之前来得更焦心窝火,这厮是将她的话当耳旁风了不是,没服药还上了她的榻,果然她就应该直接爽快些将他踹下床去,还平白被占了这么多便宜。
风九歌发誓,她要是再听信这厮的鬼话,便一辈子做个哑巴。
“所以你还理所当然地跟我共眠一夜?”风九歌咬牙切齿。
时常被调戏得动怒,风九歌此番模样已经是见怪不怪了。顾北彦对自己的杰作却十分满意,风九歌终于不像先前那般冷冷地对他,整个人都有了些生气。
她怕是这几日都未曾动手,手法或许都生疏了。
将顾北彦打下马车需要几成力来着?
“九九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为何不能与你共眠?”顾北彦说得一脸正经。
这话气得风九歌想扇死他。
她为何要答应他来这辆马车里?活该找气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