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人的话,却从洛七染口中说出却变了味,说得风九歌只想打他。
而此刻同她有相同想法的还有临止,他站在一旁,全身肃杀,神色凝重,目光有几分幽冷地看着洛七染。
就算是与他家王爷情同手足的七王爷也不可如此说王爷。
王爷福大命大,恩泽深厚,怎会因一记剑伤而送命。
就在他们彼此对立,却无一人言语时。知府插进一语,同时从袖兜中掏出一样物件来,双手奉上,“王爷,郡主,这是在那群余党逃窜方向捡到的。”
风九歌从知府手中取过,是一串黑色长穗流苏,边角位置还有黑丝缠绕,上面依稀能看见黑似焰火的标识。
是司正府的标识没错。
没想到这知府虽然愚笨,可到底还是会察言观色的,那群余党落下此物,足以说明他们司正府不仅手上纹有黑似焰火的标记,还有此物作为他们彼此相认的凭证。
有了此物,便是找到他们的盘踞地,进入便是轻而易举的事。
风九歌头一次瞧这知府顺眼了些。
“小歌儿,你们今日同那贼人交手,就无发现其他异样?”洛七染隔着老远也是瞧见了那串流苏的,此刻眸色清明,难得正色道。
异样?
风九歌回忆着,从初次在客栈被夜袭后,便是同夏葵在茶楼饮茶被那俩余党盯上,再者便是今日出城遭遇埋伏。
要说这异样,如若细细想来也是有的。
譬如,这知府平日看上去呆头笨脑的,也会拾得此等重要物什。要知道今日在外遇刺,第一人躲起保命的便是他,他又是凭甚拾得此流苏的。
知府本就对风九歌心存惧意,如今只是被风九歌上下打量,目光幽幽然落在他身上,他便怕得浑身打颤,连嘴唇都打起哆嗦起来。
这可是杀人不见血的女罗刹啊,不是什么覃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