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年,可却屡屡进犯西域。西域地处偏远蛮荒之地,没有足以交战的势力,这才不甘心屈居人下,向楚洛臣服。”
风九歌方才说他有狼子野心,可这般野心谋略,比起楚洛的笙皇,却还是差得很远。
新皇登基,爱于扩充疆土无可厚非。可他却处处欺压西域各部,他们这个西域皇室明面有头有脸,暗地却被不少的党羽暗杀。
这些都是洛樾笙造成的。
若是想有朝一日光明正大地活着,便是杀进楚洛,将洛樾笙从龙椅上拽下来。
“本少主虽不想做这荣耀的君王,却也不想一直居于人下,过得比狼狗还要卑微几分。覃门主,你可能懂本王?”
君玦一番话,虽不能说是肺腑之言,却也道出了他的心声。
洛樾笙已成为君王,主宰世间万物生灵,却又怕自己的子民有朝一日反叛自己,从而处处打压处处专横。顾北彦是如此,西域也是如此。
“懂,却也不懂。”风九歌云淡风轻地道了句,白如葱蒜的手指摸过剔透的杯壁,光滑的手感让人格外受用。
君玦喜欢风九歌的坦率与不做作,她模样生得美,性子也是极好。这样的美人,如若不是现下谈及不了婚嫁大事,他定要娶风九歌入西域,成为他尊贵的皇子妃。
“覃门主,本少主喜欢同你说话。”
风九歌闻言,并不抬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也没有什么心思同君玦再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