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茶馆酒楼便得了个生意兴隆,风九歌想着自己手头的银两也不少,只是这金银珠宝都是用做来日反叛之物,自然是越多越好。
不然这几日在城中物色几家商铺,她出银两在京城极为繁华之地开几间店铺,一来赚取银两,二来也可以用作他们在外商谈议事之地。
檀王府即便安全,还是防人之心在,在外谈事便显得方便许多。风九歌这些年在江湖游走惯了,自然知晓这些林立商铺之后都有各种交易。
计上心头,她便连商铺名称都想好了。
“覃门主,本少主以为你这门中的伙食是该完善完善了,那都不是人可以入口的。”君玦此番却是饿极了,他周身无半分银两,便是在京城寸步难行。
今日遇上风九歌也实在运气,不然他或许要流浪楚洛街头。
想他一个堂堂皇子,竟混得比乞丐还不如。君玦很是郁闷,便举箸大口大口地吃起。这吃相却是没有半分皇室该有的礼仪体统。
倒也是个性情中人。说实话,风九歌也并不喜欢那般拘礼的用膳,不能言语便罢了,用一顿膳便觉得是走了一趟牢狱,不顺心得很。
“是你太过挑剔。”风九歌睨了他一眼,对他的话不以为意。
君玦是何许人也,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覃寺门虽说只是党派,可这一年来所入银两不少,这些后备之源自然是充裕的。
行走江湖间尚能果腹自然便好,谁还在意吃得是否精致。也就只有君玦这般在意饮食之人才能说出这样没心没肺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