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樾笙面前装装样子,再怎么见到都要称呼一句的。
李凉凉不喜见到夏绾,夏绾也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
李凉凉抿了抿唇,不想作答。
既然她与夏绾都互相看不惯对方,又何必奉承那套虚与委蛇的一套,不觉得格外虚假么,夏绾有多想要杀死自个儿,她们心中都和明镜似的。
夏绾在宫中待得久了,逢场作戏是常态。而她李凉凉不同,她学不来夏绾那一套做作样子。不喜便是不喜,就连洛樾笙都奈何不了自己,她一个皇后又如何能够管教自己规矩?
于是乎,清妃的仪仗同皇后的仪仗便如此擦肩而过,李凉凉经过夏绾身边时,连个眼神都没有。
“这清妃也太嚣张了,长姐,你……”李凉凉现如今都敢猖狂到如此地步,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难怪夏绾会忌惮她,这个女子留着便是祸患。如今都敢明目张胆地无视中宫皇后,还有什么是李凉凉不会的。可如若没有洛樾笙在她背后替李凉凉撑腰,单凭她小小一个尚书府,还不足以有如此硬气敢同夏府叫板。
果然,李凉凉必须除去,留不得了。
没有夏葵一番话,夏绾兴致本是不错,可夏葵一提,她眼中的狠厉便愈发加深。
李凉凉不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夏葵当着如此多宫人的面说出来,是想当众给她难堪么。
夏绾没有理会夏葵,而是率先走了去。
一个皇后,做到如此份上也算是格外悲惨了罢,一个小小妃子如今都能够骑到她头上,还有什么是旁人不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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