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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歌在他心中不同,自然是格外照料的。
那人指了方向,也没多问风九歌等人的身份,临止也跟着他们一道入内,只是在通往明月楼的地方,临止留了下来。
一路走来,他们才发现,明月楼同这本营中其他的楼阁不同,大有独辟蹊径的意味,同这些建筑分隔开来,看起来格格不入。
风书屿特意将沈安歌安顿在此,是为了图个清静,能让沈安歌安心养病,可也难免逃脱旁人的算计。
人们只知道新任郡守是风书屿,可到底不知道,能够让风书屿丧失理智的,是一个女子,而且这个女子还被安置在明月楼中,连方才传话的小厮都只说明月楼是风书屿下令不许旁人靠近的地方,又会有何人知道,这楼中住着的是沈安歌。
挟持了沈安歌,便相当于是扼住了风书屿的咽喉,若非是极为熟悉此处地形之人,是断然不会知道的这般详细的。
风九歌留了个心眼,再同顾北彦一道往楼阁中走去。
这一路留下的脚印,只是那群黑衣人,似乎没有打算对沈安歌下手,该有的痕迹除了脚印便再无其他。
若是冲着风书屿来的,定然是会将沈安歌带走,可她方才,却是听到了风书屿动怒的声音,那便说明,沈安歌还在。
他们迈步走入,还没走到塌边,便是满地的狼藉。
并非是那群黑衣人所做,而是风书屿权当发泄,将屋内的所有瓷器都摔得粉碎,他一张俊颜上,此刻布满了怒意,大有星火燎原的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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