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却是挺得任何时候都还要直,他重重地开口,语气间尽是坚定。
沈安歌注视着他,半晌,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信,这些她都信,是她走不过去,是她看不清这前方漫漫前路,他为自己做过多少,吃过多少苦,没有人会比她还清楚……
她知道过往的一切都不能去怨风书屿,他看不上自己,理所当然,顺理成章,她如何能够去怪他,又如何谈及怨恨?
不是惩罚,不是对风书屿的惩罚,而是对她的,对她自私自利的惩罚,对她异想天开的惩治。
风书屿是像神祇一样的男子,他天生便该是身居高位俯视一切的,并非是该像现下这样,做出低声下气的模样来,这些也是她不愿看到的,哪怕是让沈安歌付出自己的命,她都再所不惜。
只是她不想再让风书屿为了自己而委曲求全,他该是回到自己的王城中,那里有属于他的一切,也是他的归属。
放过她,离开她,对风书屿来说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她不想让风书屿觉得到头来,他是在漫无目的地付出,他的付出没有任何回报,这些都是沈安歌所不愿的。
可是怎么办,她的心真地抑制不住地疼痛起来,像极了刀绞,像极了绳索,滚烫的泪水再次滑落,沈安歌一双眼,俨然通红得像兔儿一般。
风书屿抬手去抚向她的脸,炙热的拇指擦拭掉眼泪,嗓音低沉,他也在颤抖,也在抑制不住地抖动。
他多怕,多怕沈安歌会这样离开自己,日思夜想,哪怕是沈安歌就这么昏睡一辈子,他也做好了这样守着她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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