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议论些什么。
平日这等议论是不容许出现在檀王府的，可今日，风九歌听了半晌，脸色微怔，却硬是没惩治这些下人，还是下人们眼尖，看到了风九歌，吓得跪倒在地，连忙磕头认错。
风九歌也是鬼迷心窍了，竟也没生气，只是觉得，昨夜当真是丢尽了脸面。
想来她风九歌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持力，竟同顾北彦相比，压根就化为乌有了，那她的脸面呢，还有昨夜怒意之下揣毁的那扇门，到底都是些烂摊子，风九歌这是回想起便觉得心疼。
她昨夜这是糟蹋了多少银两啊。
临止见风九歌，还隐约试探了几番她的脸色。
好在，风九歌今早的神色好多了，只是怎么不见王爷，这时候王爷不该是黏着王妃的么。
风九歌一早起来也是没见到顾北彦，还以为他是出去了，直到看到临止。
“王妃早。”临止也似乎是忽略了昨夜之事，依旧恭敬地唤她。
风九歌兴许是觉得不好意思，又觉得同在屋檐下，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左右她日后不要再这般意气用事便是了，也大方答应了一声。
“你在此处，王爷呢？”风九歌平日是不太过问顾北彦行踪的，是因为顾北彦每回都会来寻她，是故风九歌也格外放心。
回了京城，这里便是顾北彦的主场，檀王府守备森严，也不担心刺客会行刺。
“属下也没见到王爷，还以为是和王妃一起呢，若是不在寝殿，便是在书房罢。”临止也是猜测，顾北彦平常最会去的两个地方就是这里了。
风九歌点头，随后跟在后头的婢女小声道，“王妃，该是用早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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