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居安眉毛一挑,忧心仲仲的看了胭脂楼的掌柜一眼,然后说到:“这便是胭脂楼的掌柜,妙音姑娘。”
妙音却有些不自然的感觉,上前行了一礼,说到:“草民妙音,参见叶总管。”
叶天再次点了点头,说到:“饭就不必吃了,有空的话,妙音姑娘陪我走走吧。”
听到叶天的话,妙音再次怔了怔,神情之间,更加的紧张和不安。而冯居安的脸上,腮帮子的肉也分明的抖了抖。
但叶天是朝廷三品大员,更是如今权势最高、炙手可热的人物,无论是冯居安还是妙音,都不敢有丝毫拒绝。
冯居安寻机冲着妙音使了个眼色,他是想告诉妙音,无论这个叶总管对你做任何事,你都得接受。若是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不仅胭脂楼,便是整个金陵城,都赔不起的。
妙音自然也知道冯居安的意思,却是贝齿轻轻咬了咬嘴唇,半晌没有说话。
这时,秦淮八艳也都纷纷围了上来,只是,她们看向叶天的眼神,分明是一道道警惕之色。
冯居安实在有些讷闷,怎么总管大人放着身旁那艳绝天下的女子不去消受,却偏偏对素雅的妙音姑娘有了兴趣。
凭心而论,妙音虽然生得有些白皙,但那脸蛋却实在是平平无奇,说不上难看,可也说不上好看。一般情况下,男人们除非没有其它的选项,不然是不会对妙音感兴趣的。
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可挽回的余地。
想到这里,冯居安讪讪的开口说到:“那,妙音姑娘,你就陪叶总管走走吧。”
听到冯居安的话,妙音也自知绝然逃不过了,便低着头,上前走了两步,来到了叶天的身旁。
这时,冯居安眼珠子一转,又伸出手,指着另一侧的类似包厢的房间,开口说到:“总管大人官居三品,如此行走于玄武湖边,怕是多有不便。既然大人有话要对妙音姑娘说,不如就到这个包间里。”
说到这里,冯居安一溜快步来到包间的门前,把门打开,继续说到:“这间包厢是胭脂楼内观景最好的一处包间,整个玄武湖的风景,尽收眼底。”
听着冯居安的话,林雅雄斜了斜眼,心道这个江南总督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还以为叶总管要对妙音施行什么不轨之事,变着法儿、不露声色的设起了防。
想到这里,林傲雄忍不住在心里哼了一声,暗自忖到:叶天若是那样的人,京城里大凡稍有姿色的女子,早被他玩光了。更何况,无论是玉湖西苑还是清河轩的人,那份姿容又岂是胭脂楼里这些风尘女子所以比拟的。
这时,叶天笑了笑,说到:“好,那就到包间里。”
说到这里,叶天又回过头,看了看秦淮八艳,然后继续说到:“你们八个,也一起进来吧。”
听到叶天的话,冯居安半张着嘴,心道我滴个爷爷哟,您这么一来,就要把胭脂楼的招牌给砸喽。
满打满算,胭脂楼里就这么几个头牌,加上妙音姑娘,一共九个还算得上是清白玉洁的女子。就这么点儿存货,今天叶天一下子就全都给收了。
一想到这一点,冯居安心里就生敕敕的疼。
这时,叶天抬起脚,快步走进了包间之中。在他身后,妙音姑娘和秦淮八艳,也都一一走了进去。
只是,无论是妙音还是秦淮八艳,脸上都是一副悲伤且绝望的表情。
眼见众人都走了进去,林傲雄再次斜了冯居安一眼,然后走上前,将包厢的门,轻轻的拉住了。
最后一线希望也破灭了,冯居安苦着脸,冲着林傲雄强自笑了笑。
林傲雄嘿嘿一笑,开口说到:“冯总督,叶大人他们去说事情了,咱们不如先就座,尝一尝江南的特色菜吧?”
冯居安再次强笑一下,然后引着林雅雄、南宫泽、金烈、晴芸和曼蕾一行人,走进了早已备好的宴席之上。
这时,在大厅对面的包间之中,叶天看了看妙音,又扫视了一遍秦淮八艳,缓声开口说到:“你们的舞技,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只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让更多人看到的愿望?”
听到叶天的话,妙音与秦淮八艳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开口说到:“这一支舞,是我们刚刚排演而成,还没有见诸世人。除了大人您,还没有第二个人看过。”
说到这里,妙音停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然后又继续说到:“若说起让更多人看到,于我们而言,自然是愿意的。只是,此舞未经检验,还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