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来啊!”
“青儿,你可一定得好好的啊,好好活,你、你其实根本不欠姓马的什么、该还的你都还了!”
“苏青,你个兔崽子,放心,大师哥一定照顾好他们——”
风急浪大,众人泣不成声的话,到最后,渐行渐远,已听不见了。
苏青幽幽一叹,揉了揉发红的眼角,瞧着汪洋尽头的黑点,失神的喃喃道:“好好活,都好好活下去吧!”
腕上的铃铛,在海风中叮叮叮疾响,格外凄厉。
偌大的院子里,瞬间变得冷清,往后的一年多,他一直和程蝶衣他们有书信往来,什么店面要扩张了,赚了多少钱,存了多少钱,俩孩子几岁了,读书了,还有就是一些田小娥在武功上的瓶颈,他都一一解惑。
平日里便是练功唱戏,要么就是和叶问搭把手,解解闷。
直到。
一九三七年,入夏。
一封婚贴从香港寄来,只是庭院梨花盛开如旧,却已人去楼空。
那一别,终是再无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