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贺祺然是误会我爱上了贺祺鑫才会如此暴躁?
可他不是曾兄弟情深地说过要把我让给贺祺鑫的吗?
现在又来装什么装!
我倒在地上冷笑着看他:“我倒真宁愿是那样!他纯真善良比你这种只会玩弄别人感情的人不知要好多少倍!”
“你承认了!”
“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跟谁在一起不好?”
“为什么偏偏是他!”贺祺然每说一句脸上的阴沉就加重一分。
他像个从地狱出来的恶魔一般朝我步步逼近,我心慌不已,倒着往后退。
贺祺然怎么听不懂人话,他不明白宁愿是什么意思吗?
他这个样子太恐怖了,跟要吃人似的,我得赶紧离开!
我急忙转过身要往前爬,他突然扑过来拉住我的脚踝就朝我身上压了下来。
“你……唔……嗯……”
这一夜给我的感觉跟六年前那次在小巷中被人强了的感觉很像,我甚至有种错觉,六年前那个对我恩将仇报的男人就是贺祺然。
贺祺然的精力很旺盛,直到后半夜我彻底晕过去之前都没有放过我。
第二天醒来,浑身如同散了架般疼,我咬牙爬起来穿衣服。
贺祺然突然从浴室走了出来,腰间围着浴巾。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冷着脸跟他说:“贺祺然,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他却邪笑着朝我逼近,弯腰贴着我的脸道:“休想!你欠我的没那么容易还清!”
我生怕他要再来一次,急忙拉住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警惕地盯着他。
他却直起身子朝我冷笑:“在我没玩腻之前你必需随叫随到,否则后果你怕是无法承担!”
我已经不对他抱任何幻想了,可当听到他果真是把我当做一件玩物时,我的心瞬间又疼了。
“贺祺然,我不是鸡!”我流着泪朝他吼!
我心里疼得发苦,为什么我会爱上这样的男人?
贺祺然却冷冷打量我一眼:“不是?你都已经口味重得跟贺祺鑫玩母子游戏了,还装什么纯?”
我不想再被他误会我和贺祺鑫的关系,大声辩解:“我没有!”
“没有?你敢说昨晚跟我在一起时是第一次?以前从未与其他男人暗度陈仓?”
他这番话问得我哑口无言,六年前失贞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我不敢面对,所以才会把儿子送到福利院,尽管我后来后悔过,但一切已无法重来了。
贺祺然不再看我,转身朝酒柜一步步走去,我一眼扫到他后腰处有一条十几公分的伤疤。
我记得以前跟他在一起时并没有这个伤疤的,难道他最近受伤了?
我心里闷闷的难受,想着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能在他身上留下这么长的伤疤?
我目光追随着贺祺然,这才注意到他似乎瘦了一大圈,难怪他的衣服穿在身上感觉有些空荡。
上次在公司见他我就觉得他脸上没什么肉了,当时也没多想,现在才明白他果真瘦了。
在我出国之后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贺祺然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玻璃窗前往外看,我穿好衣服下床,站在他身后,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上他身后的伤疤。
我明显感觉到掌下的身躯一颤,感受到还带着淡淡粉色的新伤疤的凹凸不平,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疼吗?”我哑声轻问。
“你在意吗?”贺祺然突然转过身握着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不答反问。
我有些糊涂了,为什么我总是感觉他看着我的眼神又爱又恨?
他究竟还爱不爱我?
他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我?
我也盯着他的眼睛看,迫切地想看清楚他的内心。
突然一阵急促而粗暴的敲门声惊醒了我们。
“贺祺然你给我开门!”
这个声音……
我惊讶地看着贺祺然,他朝我勾了勾唇:“你要不找个地方躲躲?”
我急忙转身,一眼看到大床后果断地爬到了床底下,贺祺然又把我的包包鞋子之类的也踢到了床底下。
他披了件睡衣去开门,我从床下探出脑袋看到贺祺鑫一把揪住贺祺然的前襟,凶狠地问他:“贺祺然,你把梅清歌藏哪去了?为什么她昨晚一夜都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