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李秘书打了电话说我今天有点累就不去公司了,然后我打了车回酒店。
我是真的心很累,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好好睡一觉。
到了房间门口,我用磁卡打开门,推开门的瞬间我感觉到门口的气息不对,似乎藏着一个人。
我不管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了,急忙转身就跑。
可是我的腿却快不过贺祺然的手,他轻易捉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拖了进去,关上门后将我压在门上怒视着我。
看到是他,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我整了整衣衫,同样怒视着他:“贺祺然,你怎么能进我房间?”
他冷冷道:“这酒店本就是我的,你说我能不能进来?”
我还真不知道这家酒店原来也是贺家的。
不过就算他是酒店老板,也不能随便闯入客人的房间,难道不是吗?
“你这是侵犯客人隐私,我可以去告你!”我仰着头对他说。
贺祺然缓缓低头朝我逼近,嘴角噙着渗人的笑:“在迦市,我贺祺然说一没人敢说二!你可以去告告看!”
我顿时想起了上次和涂涂一起去警察局告他的事,当时警察们随意问了我几个问题就出去通知贺祺然过来了,完全不把我们状告他的事当一回事。
我早该知道的,贺祺然在迦市一手遮天,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的头隐隐作痛,也不想跟他有过多口舌之争。
我想推开他去卧室,他却根本不让我动,在我耳边冷声道:“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哪都别想去!”
我真是受够了!
贺祺然若是能好好跟我解释他这几天为什么不联系我,他为什么会跟杨昭昭在一起,再哄哄我,我兴许还会原谅他。
可他总是用高高在上的姿态,一副命令我的模样对我。
对不起,我不想做舔狗,我受了委屈也需要找个地方自己疗伤。
我瞪着他,声音也冷了下去:“贺祺然,我很累,我要去休息了,你请自便。”
贺祺然突然握住我的手递到我眼前质问我:“戒指呢?”
刚刚在车上的时候我想了很多,冲动之下就将戒指摘了下来放进包里。
我不知道答应贺祺然的求婚究竟是不是一个错误,我也不知道我跟他究竟还有没有可能结婚。
正如我今天对杨昭昭所说的,若她是真的指望贺祺然会在婚礼上将新娘换成她,那我岂不是指望贺祺然将新娘换成我?
否则这枚戒指于我有什么意义?
但那可能吗?
柳绮琴今天对我的态度说明了一切,我若是嫁给贺祺然,她一定会想办法弄死我。
我并不希望到时候贺祺然夹在我跟他妈之间为难,更不希望因为我给贺祺然的公司带来任何负面影响,因此我才决定先取下戒指,冷静冷静后再做决定。
我原本想老实回答在我包里,但舌尖滚了一圈后我愣是说了一句:“扔了!”
我也有权利偶尔赌气不是?
“你给我再说一遍!”贺祺然突然伸手掐住我的脖子,表情特别吓人。
“咳咳......”
“梅清歌,你为了跟我大哥在一起,连我送给你的求婚戒指都敢扔!是不是我对你太宽容了,才给了你一次又一次践踏我真心的机会!”
“我再问你一遍,戒指呢?”
我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你若是好言问我,兴许我还能跟你好好说话。
你若是对我凶,那我便不想与你说了。
贺祺然态度这么凶,我才不想对他低头,忍着痛又重复了一遍:“扔……了……”
但接下来他的动作却让我害怕起来。
贺祺然突然松开我的脖子弯腰将我扛在肩上往卧室冲去。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焦急地拍打着他的后背:“贺祺然,你快放我下来,你不能碰我!”
贺祺然却不听我的,用力将我扔到床上,压在我身上开始撕扯着我的衣服。
“你什么时候爱上我哥的?是在圣罗蒂还是在国内的时候你们就看对眼了?”
“你跟他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上过床了么?”
“做过几次?”
贺祺然一边不停地质问我一边飞快将我的衣服撕碎。
这个样子的贺祺然太过恐怖,甚至比圣罗蒂那次还要可怕。
“混蛋!你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