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然后那个女人就直接离开了。
贺祺然立即过来扶着我往前走,问:“医生怎么说?能下地走了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盯着那个女人离开的方向看。
我总觉得那个女人的背影好熟悉,总觉得她是我认识的人。
“怎么了?”贺祺然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我指着那个女人的背影问他:“那是谁?”
贺祺然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了然道:“哦,不过是一个以前认识的人罢了。在这里遇到顺便寒暄几句。”
原来是这样啊,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我在贺祺然的搀扶下一直走到了停车场,感觉还行,腿也不疼也不累。
只是我心里不知不觉地还在思考刚刚那个只有背影的女人,心里突然跳出一个感觉,怎么那么像圣罗蒂福利院的院长呢?
贺祺然怎么可能认识院长?
他以前说过嘉嘉也是从福利院领养的,莫非嘉嘉也是在圣罗蒂福利院领养的?
我想到这里一脸怀疑地打量起贺祺然来,他看到了我的动作,一边开车一边问我:“怎么了?”
我问他:“贺祺然,你认识圣罗蒂福利院的院长吗?”
贺祺然愣了愣,问我:“是谁?没见过。”
我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看着也不像是说谎。
难道真的是我自己看错了?
“哦,上次鸿熙带我去福利院的时候见过她,你不认识就算了吧。”我扯了个谎,扭头看向窗外,没有再说什么。
在国内的时候我曾想过再次去福利院问问我孩子的下落的,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过去。
现在既然我的腿已经好了,那我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去问问。
但我心里却有些害怕,我怕院长回答我的又是爱莫难助。
“你有心事?”贺祺然突然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