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作响。
倏地,屋外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大约是在叫“救命”?
我一惊,瞬间坐起。
那一刻,全身的血液似凝固一般,在僵滞的意识下,感觉连空气都被冻成冰。
我尽量聚精会神再寻找其他声音,却又是一片寂静。
可只有几秒的功夫,我的脊背却一阵发凉!阵阵寒意如同波浪般在周身回荡,全身汗毛乍立,每根毛孔都在寒凉中颤栗,头皮也一片发麻!
我不敢乱动,指尖抬动,在黑暗中摸到衣服批上,寒意虽在,但身体的应激反应却消退很多。
我悄悄摸到门口,打开门栓出门,只听得墙外一片骚动,脚步凌乱,还有轻微的人言。
只是一瞬,周围又回归平静。
此时我感觉自己心率已到达极点,心脏好像不断膨胀剧烈跳动,近乎要把胸膛炸开。
我尽量深呼吸勉强保持外表镇定,猛地打开大门,却看到这辈子最难以忘记的一幕……
沙尘暴过后的依提孜力克格外宁静,半指厚的细沙均匀的躺在地面,空气似乎格外清爽,这干燥的沙漠似乎在凌晨还隐藏着一丝露水气息。
黎明前的黑暗已经过去,东方的天际线泛起一丝乳白,虽然能看清事物的轮廓,但大地多少还沉睡在黑暗中。
当我顶住彻骨又诡异阴凉的寒意打开大门的那一刻,眼前一幕永远刻印在心底,成为我一生挥之不去的阴影,也注定,颠覆我对科学世界的认知,从此,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