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接下来是猛烈的眩晕,稍稍冷静后,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地上。
白衣人已经不见了,孟琬在贺连桥怀里苏醒,陈教授挣脱库尔班僵直的手,朝我们奔来。
与此同时,村民们终于在长跪中起身,纷纷围过来,街道顿时一片吵嚷。
村长吩咐人把我和孟琬抬回村委大院好好休息。
又安定了民绪,才来探望我们。
“哎呀,真是的,没想到你们才来就碰到这种晦事。是我们没照顾好你们。”库尔班满脸遗憾自责,不住地拍打着大腿。
陈教授毕竟年长,不像我和孟琬,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那段似真似梦的经历,足以颠覆我们过去二十年的唯物世界观。
陈教授定定神,问道:“刚才哟,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哇?”
“别说是你们,就连我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遇到,老辈子人跟我说过,说我们这里很早以前有人住过,可忽然那群人就消失不见了,再之后依提孜力克的人们才搬过来,就说,有人在晚上看到一队白衣服的人,悄没声息地赶路,这叫借阳路,是阴间的人晚上在人间赶路嘞,如果有人碰见了,千万要回头闭眼,不能看他们的眼睛!否则,魂魄就要被勾去当替身!还好今天你们碰上天亮鸡叫,要不然呐,准回不来咯!”
听完村长的话,我们静默不语,我想,在场所有人都应该好好思考一下有关科学的定义。
陈教授呆了好半天,开口道:“今天的事,就要它过去嘛,咱们来这儿的目的嘛,就为了研究嘛,研究完,咱们就赶紧回去!今天的事,大家就当它是个梦好的吧?”
大家互相望着,不发一言,只当是默认。
我和孟琬又休息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整个团队才开始对村北的旧建筑进行考察。
但谁又能预料到,接下来的事,竟是我一生的转折点,如果时光重流,我一定不会选择旅行,乖乖待在自己的城市,做一辈子平常人,过普通的生活,一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