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心千百次了。
彭齐生见我眼神冷峻,知道自己要再给人泼冷水,我决不轻饶他,便不敢多言语。
“孟琬说得好哎,”陈教授尚9ac25943未缓过劲来,说一句话要咳三下,孟琬去搀他,却被推回来,“不用,我虽然年纪大哎,还没那么不中用嘞,既然敢下沙漠,就得吃点苦头哎。
咱们已经被人逼到墙角了哎,只要有条路,咱就得走一条,管它是不是死胡同呢,是不是哎?”
陈教授去望向一脸无助的彭齐生,明白人都知道,这话是专对他这怂包讲的。
彭齐生低头不语,陈教授便继续道:
“要我看呢,当下之际哎,先要调查一下路前面的两个建筑,里面或许会有有用的记载哎,这可说不准呢——”
众人点头。
“看看,还是老同志道行深,见识广,陈老既然发话,那咱就照半,要我看别再浪费时间,往前干他丫的就对了。”
队形依旧如前,我和黑皮打头阵,孟琬同陈教授在中间,汪起风与大牛在后,彭齐生这样的,没人管他,自己就追了上来,默默地走在陈教授身旁。
众人向前行进大概五十米左右,忽见悬石路两旁,突兀地杵着两根一抱粗细的门柱,通体漆红,大概三四米高,分立两旁。
令人诧异的是,在各自门柱脚下,还有一只青铜古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