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命大,等包扎好了,就直接去下一座楼,再不管这里情况如何了。虽不知道这千百数的暗弩机关藏匿于何处,但眼下也没必要了解了,只管撤退就好。
孟琬最后来给我处理伤口,那些肉皮早就硬化在手上了,有些难以处理,孟琬看了我一眼,轻声道一句委屈你了。说罢,晃了晃手中的酒精喷雾,猛地朝我们的双手破损处开喷,一阵阵虫蚁咬噬般刺激的疼痛沿着神经传遍全身,疼得我直咬着牙关,恨不得把牙齿咬碎才憋出一句话:
“至于这么多吗——”
孟琬瞥了我一眼,道:“不给你把死皮软化了整理好,难不成要我给你剪掉啊?疼死你,忍忍吧!”
接下来,她又掏出一只小镊子,无情地拨动我手上的伤口,把其中的木刺挑出来,最后再上了遍药水,裹上一层布才算完。
这一系列操作下来,险些没把我疼晕过去,牙关子咬得难受了就咬嘴唇,最疼的时候险些把嘴唇咬下来。
我心中暗暗抱怨:怎么被砸的时候都没这么疼,怎么现在简单处理一下就差点要人命呢!
再看黑皮时,他们几个人正在一旁捧着水壶,捂着嘴偷笑呢,这次连大牛都忍不住了,咧着嘴嘿嘿笑起来,一对肉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我心中却也纳罕:怎么偏我这么疼,龇牙咧嘴的,难道这群没有痛觉的铁人都受过训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