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的墙壁还半嵌着几根对称的红木漆柱,在木柱子中间,则是一幅幅动人的彩画,只是因为颜料劣质,大部分图画已经剥落了,不过隐约能看出上面画的全是些舞女歌姬在表演的场面。
黑皮看得乐此不疲,
“哟呵,真想不到这河伊女王身为女人还好这一口呢,这么喜欢唱歌跳舞开派对啊。”
“我说你不懂文言就少说话行不行,怎么就把这么古典的事情说的那么别扭呢。”我忍不住数落他一顿。
“就你知道得多,你说说这应该叫啥。”黑皮立即反驳道。
“你也别问我,我学体育的。”
“我说,冬臣兄弟,你这话哥就得替体育生跟你掰扯掰扯了,谁说体育生语文就不好了,你自己思想态度不端正,可别让光荣的体育生给你背黑锅啊。”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别贫嘴了!”孟琬被那突如其来的一拍磕破了额头,简单处理后只贴了个创可贴,此时听到我们两个始作俑者在一旁争吵不休,心中顿时火气上涌,“你们给我解释一下,那龙骨架好端端的怎么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