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可告人的事。
王繁英踏罡步斗,手掐剑诀。忽然感受到注视,望向窗外:“谁?”抬手就将宝剑掷出,剑化白虹,气势如龙。
乔峰才看了一分钟,没泄露气息,也没料到会被对方发现。一把接住剑,反手掷回去。
宝剑比掷出去的速度更快,王繁英没来得及接住,剑柄擦过她的柔荑,贯入青砖地面三寸,铿锵做声。
“敢问夫人做法祝祷何事?”
问完就觉得唐突,万一人家新婚夫妻在求子,自己深夜偷看还问。
王繁英望着地上的剑,郁郁了,这具肉身的根骨很好,奈何时日尚浅,就算是不眠不休的修炼内功,还是稍逊一筹。之前觉得还行呢,一动起手来不出三十个回合就得被乔峰按住,任人宰割,逃命大概可以,拎着小熊逃命有点难度。
攥着宝剑,单手运足内功才拔出来。往墙上的龙王画像一指,轻声说:“西北大旱,试手引动风雷。”
“夫人慈悲。”
王繁英只是喜欢做法,平时用闭关修道做幌子,实际上是闭关练功。一盏盏的拾起蜡烛放在旁边架子上:“你来找郎君,他进宫去了。”
乔峰礼貌告辞:“搅扰法坛,还望恕罪。”
……
赵煦失眠到深夜,起身批阅奏折。批阅了一会,就派人把弟弟叫过来骂:“你和三教九流蹴鞠赌博,只是玩玩而已,也就罢了。现在怎么连乞丐流民都带到府上去?到乔峰为止,比他低微的人不许引入府中。再不管你,府邸弄的腌臜,鸡犬不宁。”
林玄礼坐在旁边,捧着脸。接受英英的急训之后,三个通宵打坐之后才可以无忧无虑的睡一整夜,修炼内功是能缓解身心疲劳,每天抢出来四个时辰修炼内力不假,但困也是真困。
现在刚睡下就被薅起来,人都是傻的。“怎么?六哥,你觉得乔峰还不错了?”
“哼。”赵煦要来了很多资料。仔细一看不外乎【遵守森严帮规,忠君爱国。虽不扰民勒索,却兴旺发达】不扰民勒索是好事,丐帮兴旺发达则不是什么好事。“你还真想将南慕容北乔峰左拥右抱吗?”
乔峰:(⊙_⊙)?
一个不太精密的计划
林玄礼看出他心情不好,一定是遇到别的事了:“哥哥你要骂我,我是该骂,您别信别人造谣的话啊的。”另外我只要乔峰就够了。
赵煦拿到了第一手资料,谢指挥使据实上报:“那厮在你面前说这话时,你倒是不反驳。”
“哥哥常教诲臣弟,要有些城府,要喜怒不形于色。这虽然做不到,臣弟也不至于和那么个玩意儿说心里话。”林玄礼委委屈屈:“臣弟偶尔去赌球,被群臣弹劾。去赌场玩两把,被弹劾。两个官员之子打架我在旁边嗑瓜子,嘿,弹劾我。出京打猎,被弹劾。找几个禁军教头陪我打架玩,被弹劾。在自家府里弄个烧烤大会,被弹劾。我就算和叫花子玩,也不请他们去我府上做客。”
乔峰藏在树上,侧耳倾听,深夜万籁寂静,几十米外屋内的声音清楚极了。对于当面夸奖或是当面辱骂也无所谓,但是……你要是一直瞧不起丐帮,见了乔峰也不屑一顾,算你是个光明磊落汉子,我确实是个叫花子,你当面叫我,我也应。这算什么?朝廷中人,果然惯于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他不觉得十一郎会把乔峰和全冠清这两个人分开评价,我们丐帮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赵煦对此不予置评,斗气嘛,佶儿还是个孩子,文官之口又遏制不住,确实嘴欠的很,有些时候是借骂郡王对官家指指点点。“他们说你和那厮打得火热,你还赏他衣裳。传言都说成什么了!谢宝劝了你几次,你只是不听。”
林玄礼兴奋的搓搓手,掏掏睡衣口袋,没有零食,桌上也没有零食。自己斟了一杯茶喝,开始八卦:“全冠清那厮,我一看就觉得他不像好人。我就试他,说我想要乔峰常伴左右。六哥,您猜怎么着,那厮当时两眼放光,恨不得乔峰立刻答应,搬到我府上去。”
乔峰:????不可能!全兄弟不是这种人,他对丐帮忠心不二。全冠清若有异心,也是他自己想搏一个官身、封妻荫子,真把我劝到投靠朝廷——先不说我会勒令他闭嘴——岂不影响他上进?
年轻的官家接受了这个解释,有三个可能性,第一是乔峰离开丐帮会让全冠清获利,第二则是全冠清想拿这件事讨好郡王,以便被举荐入朝。第三则是他们两个联起手来,作局从你身上捞一笔小钱,几千两。
都不好:“你少自甘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