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去。”
林玄礼完全脱力,内力耗空之后经?脉都有些隐隐作痛:“起不来。不如就让我在地上睡一会。”
苗人凤伸手在腋下一举,拎猫似的把人拎起来,仔细搀扶着往中堂走去。
“夏天地砖晒的热乎乎的,躺着还挺舒服,这天气太适合吃饱饭睡一觉了。”林玄礼的眼皮直跳,实?在是很困,低头瞧了瞧自己?胸口散开的衣襟,眉心往下,顺着鼻梁、人中、嘴唇、下巴,咽喉脖颈,一直到胸口蔓延向下的一道?红痕已是凝结如血,微微鼓起,就像是整个人被一把刀劈成?两半,又?被阎王爷强行缝合回来——大夫的手艺还不太好。
“我实?在是没什么出息,除了习武之外,最爱的就是吃饭睡觉。”
苗人凤看?出他不太爱喝酒,也不勉强:“饭菜和药都备好了。”
厨子预备下一桌好菜,煎炒烹炸熬炖,并没刷锅,最后的铁锅炖大鹅出锅之后,弄了一碗刷锅水,在两口大锅里都涮涮,焦糖底、煎锅巴和小鱼的焦糊锅底再加上一点鹅油,还煮开了几滚,加了点盐。
林玄礼盯着这碗黑黢黢散发着诡异气味和油花的水,嗅了嗅,没嗅出任何药味,倒是隐约有些熟悉的肉味。端起来欲喝又?止:“怎么这么恶心。”
苗人凤点头:“尊师吩咐的药方,分毫不差。”
林玄礼仔细嗅嗅,闭着眼睛分辨了一会,问题是实?在没闻过骷髅头汤是什么味儿?,反正?腥不腥臭不臭的,感觉有点熟悉。
毕竟穿越到姜铁山身上之后,就沦落到自己?刷锅洗碗的悲惨地步了。
当郡王那?会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扔下铲子擦擦手就走了。
苗人凤夹了两筷子蔬菜配抻面拌着吃:“快趁热喝了。喝了再吃饭。”不就是刷锅水么,是挺恶心的,但菜都在此。
“只怕喝了之后就吃不下饭。”林玄礼只想说死?了得了,安慰自己?说这不是我,这是姜铁山,他喝了骷髅头和我有什么关系!这只是我的马甲!
一咬牙一狠心,端起碗到嘴边又?放下了。
王繁英:“……磨磨唧唧。”
林玄礼:“你喝一个试试啊!我死?了得了。其实?薛鹊的身体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