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以及我是不是要考虑干掉他。
茶花婆婆小脸一红,但刚刚的误会完全是因为他扑过来抓住自己肩膀,这谁能想到是背后?有暗箭伤人:“哼。他只是狠毒。”
而且打人时毫不留情,真的会把人按在地上,然后?抡圆了拳头揍美女。
林玄礼微微松了口气,这次来上学总算是不丢人。
双方?分道扬镳,吃着?葡萄牵着?马下山,这才?想起双方?到现在为止,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姓名?。
算了,这些?细节不必在意。
原本想深入苗寨尝试研究当地病患,但各个寨子都有自己懂医药的长者,绝不信任一个外人。
也有一些?地方?的苗人和?清廷本来就是敌对关系,靠近都容易打起来。
晃来晃去,到了清朝和?缅甸的边境处,偷越国境之后?原本担心他们不会说汉语,自己会的外语又不多,翻过去才?发现嘿嘿,边境上的缅甸人会说汉语!
新的人设是‘来寻访毒虫练习医术的广州大夫’。
此时已是六月中,烈日炎炎似火烧,飞舞的蚊虫和?硕大蜻蜓几乎遮天蔽日,呼啸如黑云。
由于虫子的浓度太高,他洒在身上用以驱虫的药水和?佩戴的香囊几乎起不了多大作用,还是随时随地有一些?没头脑的虫子撞上来。
每天拿在手里盘的蛴螬都需要多吃水果,进入城市后?发现当地时疫频发。
林玄礼一路上简单学了几句缅甸话,分别是吃饭住店结账,以及:有人会说汉话吗?
住店时先往床铺上狂撒驱虫驱蚊驱虱子跳蚤的药粉,等发挥作用,现在住店成本骤增,住店十?文钱,洒药二?十?文。下楼打听:“你们这儿的名?医呢?我听说本地有一位著名?的医师。”
一身绿色蚊子包的伙计:“大夫到是有,可就是买不到药。大夫教我们用薄荷和?马齿苋捣成泥,您来点吗?”
缅甸的城主?、城市军队长官、大地主?(此处为一个人)只做一件事:奇货可居!
市面上缺什么,就不卖什么。
进行?非常彻底和?专业的价格调控,主?要是三?点:涨价!涨价!还是他妈的涨价!
很可惜薄荷和?马齿苋满地都是,无法?垄断。
林玄礼跑到这儿来也只干一件事,悄悄潜入,用终于配置成功的毒药洒在大地主?身上。
耐心等了一个时辰,这胖子依然□□的呼呼大睡。两名?婢女彻夜为他扇扇子解暑。
忽然一声痛呼,死胖子醒了过来:“谁打我?啊?谁打我?”
没有人打他,但目标身上缓缓浮现出鞭痕,而且是屡次出现,伴随着?体内的剧痛,在众人面前?慢慢浮现出一道道鞭痕。
城市里最德高望重的老者:“天谴!!这一定是天谴!!”
林玄礼蹲在阁楼里用药粉给自己画了个圈,躲在圈里拿香蕉配芒果啃着?吃,顺便盘新的蛴螬——不小心注入过多的内力?真的会死。
“我决定把这个毒药命名?为‘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王繁英:“啧!你撒毒药之前?要大喊一声吗?还是毒手药王对其原本的命名?有趣。喊出来也有气势。”
这药原本叫做——你欠打!
林玄礼乐了半晌:“我得回去了。药灵不灵我不知道,我这些?驱虫的药粉只够回程的。马身上全是虱子,咬的都瘦了。我天天晚上,听着?蚊子叫实在是睡不踏实。”
药王门有一个配方?,搓成香丸放在枕头旁边,一室都没有蚊虫,还能安眠。但因为这个药毒性太强,他始终不太愿意整夜吸入有毒气体来安眠,那不就是被毒晕过去了!
苗府成亲
苗人凤之前把婚期定在四月份, 这时候搬家结束,赵家都安顿好了,虽然目前唯一活着的代号二哥的好朋友没能参加, 到了良辰吉日依然如期成婚。
他生性孤僻, 并不觉得没有?朋友有?什么不妥,更何况现在还在假死。范帮主还在全国各地搜寻胡二爷的下落, 想要施加报复。自从落户湖南之后,他一直深居简出,除了出门办事之外,每日除了练武也只有吃饭睡觉两件大事。
毒手药王接到请帖, 他完全不感?兴趣, 但看心爱的小徒弟在旁边眨巴眨巴眼睛,偷瞟过来:“灵素, 你想去么?”
程灵素只瞄了一眼,只看到‘一嗔大师台启’、‘城乡遥隔, 音问久疏。’、‘不克畅谈, 殊深怅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