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叫他知难而退的人不是十?一郎, 他早就翻脸了。现在大概明白了十一郎在担心什?么,但依然很气愤:“和忠义相比, 有些难堪、几句辱骂算得了什么?丐帮弟兄舍死忘生,边关百姓生灵涂炭, 难道我能装聋作哑?若是那样, 即便你不骂我,我也该寻个地方自裁,以谢天下。”
萧远山冷笑一声,心说他终究还是喜欢丐帮,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悄悄潜过去看过很多次,没见有什?么好处。
阿朱心说男的就是麻烦,还得打?一架才能和好,倘若吵架双方有一个或者两个是女孩子,说两句软话扑过去抱住也没那么难。
拿自裁赌咒发誓其实是很常见的, 但林玄礼对此有点pdst,脸色微变, 抬眼瞪了他一眼,沉声道:“你急什?么?我叫你离开丐帮,没叫你避开宋辽交战的前线。表明身份进入武德司,你们父子二人一起为官家效力,这?种事很少见吗。”虽然说是人设没崩,还有点可爱,而且我想?起来是原著情况和现在的情况不一样?。
乔峰一怔,随即苦笑道:“我一听你说【等?到辽国发兵时,左右为难】,就想?差了。我…贤弟息怒,我平生最恨别人冤枉我。若不是你对我深信不疑,普天之?下,又哪有乔峰容身之?处?别人怀疑我不忠,他们懂个屁,倘若你怀疑我不忠,我…”
林玄礼想?想?也是:“我生性喜欢早做安排,你又不是第一天认得我。”考虑要不要掏手帕说一下他吼我,但是他也没吼。委委屈屈的真可爱!!不懂欣赏的人都去死吧,说的就是耶律洪基。
乔峰惭愧的点了点头,倒了杯酒,端过去敬酒赔罪:“我没理解你的深意,口不择言。贤弟,你别见怪。”
林玄礼接过酒杯,懒得动?地方,仰着?脸看他,正好乔峰欠身敬酒,瞧得仔仔细细:“大哥,你都快气哭了。”倒是掏手帕了,只是接过酒杯,把手帕拍在他手里?,忍不住好笑:“压力别太大。我知道你不会骗人,装腔作?势也不大擅长。”
乔峰抓着?手帕胡乱擦擦眼睛:“我自然有你不知道的办法?。”毕竟从来没在他面前骂过脏话,十?一郎可能以为我不会?这?还不简单,从耶律洪基开始,往下逐个骂起来,把那些有名?有姓想?要攻宋的官员,现在嘴里?杀上一遍,再去真把人给杀了。既不害了一个无辜百姓,也不会叫人怀疑。
怎么他手帕上还绣的兰花灵芝?
萧远山又冷哼一声:“你宁可忍辱负重,也要和他们鬼混。还敢怪我不帮你说话。”
“岂敢怪罪爹爹。”乔峰轻松的狡辩:“我说错了话,请你骂我两句,你就在哪里?装聋作?哑。难道武德副使就不管劝架吗?也罢,你把阿朱看住,别叫她乱跑。”
阿朱好气哦:“我哪里?是这?样?莽撞的人?我从来没有…就那么几次,都是必须去做的事。”
林玄礼:“哈哈哈哈。伯父,快去替你闺女打?他。”他隐约听见远处有天使前来的声音,起身走出此处园林去看看是什?么事。
卸妆自然是不能卸的,一想?到王妃要品鉴异域风情,就忍不住满脸喜悦之?情。
和娘子缠绵、打?架、半夜不睡觉疯狂八卦、分享政治军事情况,这?是多么快乐的事啊。我们明明可以日复一日的做这?些事,只不过军事情报和官场八卦不是每天都有,耐心一点嘛。
王繁英已经结束沐浴更衣,悠闲慵懒的躺在花园躺椅中,脑后垫着?一摞软布,一头长发垂在椅背后,女官拿着?一沓软布仔细擦干她的长发。平时会用内力烘干,但现在天气炎热,头发慢慢蒸发水分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她一向喜欢安静,这?里?就很安静,旁边的白玉盘里?盛着?一碟杨梅,鲜艳饱满。旁边的茉莉、栀子鲜花盛开,送来香喷喷的晚风。
谢宝匆匆进门,找到正主低声禀报:“官家今夜晚间,微服驾幸王府,请郎君闭门谢客,不要走漏风声。官家还打?算见一见萧远山的亲眷,也请郎君安排他们见驾。”
林玄礼微微愕然:“我今天晚上请谁过来喝酒?去各送一瓶酒,请他们今天不必来了。”原计划是找了两个文人,准备写一写‘暖风熏得花也醉,直把汴京做上京’这?种半抄袭的句子玩乐。这?两个人文采不错,做人更不错,自己?写什?么玩意都能夸‘大巧不工’‘田园气相’,然后帮着?改改。
六哥早晚会召见乔峰,这?个事儿不意外,意外的是怎么会在今天,难道他如此兴奋?又叫内侍去按礼制安排他们香汤沐浴,更换衣衫。至于乔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