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晚上我发小过生日,我们买了点啤酒说一块聚聚。那姑娘是我发小同事,居然不怕我,还缠着我讲殡仪馆的事,我就给他们说了这具尸体,他们就想看看,大晚上的不敢来,所以今天早上我就偷偷带他们进来看了眼。他们又怕又好奇,我正好要把尸体推过来,他们帮我推车,又问东问西,谁知道那姑娘把耳钉掉了。她刚才打电话让我看看是不是掉在我这儿了,我怕影响你们工作,就没明说。”
许天判断他说得应该大部分是真的,只是有些细节,恐怕没他说得那么轻描淡写。
“要是他们只是帮你推了车,耳钉怎么可能掉在解剖床上?”
宁越严肃起来:“周州,这事你得说清楚,不然我们得把你请到刑侦队,好好调查一番。”
周州忙道:“我们就是角色扮演来着,昨天喝酒的时候,我多嘴说碰到个女法医,还说女的当法医很少见。”
他看了眼许天:“他们就好奇嘛,我就揭开布给他们看,又说那开胸是怎么做的,然后那姑娘就说她要当女法医,假装给尸体解剖,我跟我发小给她当助手。”
宁越正忙着呢,他听完是气不打一处来,“周州,你这是为了追姑娘一点底线都没有啊,不帮忙也别添乱,搞什么啊!还角色扮演,当自己是明星吗?你们不会还拍照了吧?”
“没有没有!这个绝对没有。”周州刚才就是拿着相机进来的,找东西时,他把相机放到了门口架子上。
这时他身子不着痕迹地移动着,似乎想挡住相机。
胡东过去一把抢过来:“看来还真拍照了!”
许天十分无语,这几个人胆子也太大了,别管法医还是殡葬工作者,工作第一要务就是要给死者该有的尊重,真没听说哪个工作人员敢这么做。
殡仪馆的相机不是拍立得,是胶卷的,等洗出来发现这三个人真是一点忌讳都没有,居然跟死者合影,还比画人家头部大小。
解剖室里有白大褂,那位叫小冬的姑娘居然还给套上了,拿着工具像模像样地在尸体上比画着。
周州应该在拍照,他发小在给小冬递工具。
光裸浮肿又恐怖的尸体成了他们的大号玩具。
许天是真无法理解,虽然气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