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能在棉被里发现信件或是信物,哪怕是受害者的衣服也行啊,可她什么也没找到。
她指了指墙上,‘宁队,我怀疑这上面刻画过什么东西,也许是受害者写的字迹,你看棉被旁边的浮土,有人把这边的墙刮了一层。”
宁越凑近细看,床铺靠墙的那边确实一层土,土墙上还有一些刻痕,但已经辨认不出是什么字了。
许天还是打着手电让胡东仔仔细细把墙面照了下来,“也许能拼凑出几个字,寻到点蛛丝马迹。”
十二平米的不规则小房间,一眼就能望到头,四个人把角角落落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其他尸骨,除了简易的一些生活用品,再没其他东西了。
那些用品包括两个水桶,看痕迹一个是尿桶,一个是水桶,旁边还扔着一个白瓷的饭盒。
小谢说:“没有其他餐具!他是怕受害者用筷子当武器,还是用勺子挖洞逃出去?”
许天也疑惑道:“这里应该有人清理过,但没舍得扔掉这具小小的尸骨,因为这是他的孩子吗?也没有扔掉这些被褥和桶,这是不是说明他还想接着在这里囚禁其他人。”
她说完叹口气:“终于知道范大州为什么会打晕吴婶子了,等明天我要问问她是不是往墙缝里看了两眼,她说话总抓不到重点,我怀疑这才是她被关进箱子里的原因。”
宁越见没找到其他尸骨,很有些失望,不过光这具婴儿尸骨就够范大州交代的了。
几人取证完,拍好照片,才从地窖里边钻出来。
一呼吸到新鲜空气,许天身心瞬间愉悦起来,被地窖和婴儿尸骨环绕的无力感很快被夜风吹散。
那种美好的感觉不可言宣,她回头看看那个罪恶的黑洞,又看看狭窄的墙缝,突然道:“在受害人没怀孕前,她一定多次被范家兄弟从这个入口带进房子里,你们说她是清醒的被带进去,还是被打晕了抱进去的?”
宁越也打量着墙缝和范家院子,“这么窄的地方根本没办法抱起一个成年人,她很可能是被刀顶着或者是绑住了手堵住了嘴,被推着从缝隙走出去,也可能是从墙上翻过去。”
四人一字排开站在缝隙里,抬头观察范家那边的墙,许天打着手电往墙上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