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纸。之前我还以为你接触过智力障碍的人,才能跟他正常沟通,看来他都是装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说明他更喜欢和女性|交流?斜巷地窖里被囚禁的女性真跟他没关系吗?他真甘心在外边给范大州望风?”
许天听到他这离谱的判断,不由在心里翻个白眼,但仔细想想好像也有点道理。
“他想装智障,又想交代,自然要找机会招供了,我只是出现在恰当的时机。不过宁队,你说得对,这些事不可能跟他毫无关系。让我感到恶心的是他们对米凤仙做的事,如果范小康真的是智障,他真想让他的朋友玩偶小熊变成一个能跑能跳的活体,那他的理由也可以说是自圆其说。”
她越说越气:“一个没接受过教育没有正常认知的傻子,思维跟正常人不同,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好像都不奇怪。可如果他的智力恢复了正常,还见过女人生产,见过婴儿,那他肯定知道怀孕的女人生不出小熊,为什么要这么做?纯粹的恶趣味?”
宁越叹口气:“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有空了你去监狱看看那些穷凶极恶的重犯,有少数是被逼的狗急跳墙了,但多数就是想杀人,今天不杀这个,明天也会杀那个。也许你瞪他一眼,或是你家的桃树枝伸到了他家院子里,都能成为杀身之祸。邻居大妈嫉妒隔壁大妈家生了孙子,把孩子那玩意割下来的,你见过吗?”
道理许天都懂,只是想到之前还同情过范小康,就觉得作呕。
偏宁越又说:“你再想想范小康的成长环境,范家夫妇不把他当人,只当是给儿子取乐的猫狗,饭菜都是扔给他的。范大州更是把他当成玩具,你想想他身上那些伤!对了,还有那个转运符,想转什么运?他们是想把范大州的虐猫恶习,暴力倾向都转给范小康吗?”
许天也没弄明白那个转运符到底是想干什么。
宁越道:“小许,我说这些不是为范小康开脱,不管怎样杀人犯就是杀人犯。我是说范小康这些年生活在地狱里,不是被烧成灰就是长出尖牙变厉鬼,目前看来他在智力恢复后选择了后者,厉鬼做出什么恐怖事都不稀奇。”
“嗯,你说得对!如果他真是个纯粹的傻子,那被虐待时可能只是皮肉之苦,可他是被脑部肿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