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两个袋子出来,分别递给他们,“到底什么案子?”
许天不确定要不要说,她看向宁越,宁越只含糊道:“这人在电影院被吓晕,小许去得及时把人救了,不知道他是有什么事,跑来市局附近溜达。”
田老板闻言哈哈乐:“这样啊,没准人家是想给你们订个锦旗呢。”
“救命恩人坐他对面都认不出来,怎么可能送锦旗。反正没事,看他可疑,我们就顺便查查,你忙吧。”
宁越说着拎起袋子,招呼许天走人。
许天已经掏出钱来,正想付款,田老板却摆手,“没事,记老宁账上。”
“那不行,我这是给别人带的。”她干脆直接把钱放桌上。
田老板笑呵呵的,也没阻止,他瘸着腿把人送到门口,还问宁越:“这小姑娘真是法医?咱们局里可越来越全活了,不过她能干什么?见着尸体不会往你身后躲吧。”
许天心里翻个白眼,对田老板的好印象瞬间消失。
宁越正色道:“老田,你这就小看人了。我刚不说了吗?人家又专业又机灵,别说见着尸体,见着嫌疑人她都敢往上冲。刚那位在电影院休克,要不是她在,可就凶多吉少了。”
田老板见他评价这么高,更好奇地打量起许天。
许天已经推起自行车,“宁队,走吧。”
她没回家,直接跟着宁越回了局里,到门口两人停下车,她才问:“宁队,那位田老板是怎么离开刑侦队的?你们还把那里当据点,看来很信任他啊。”
宁越苦笑:“他的事一言难尽!有空再跟你细说。总之我们以前都是兄弟,经常在老田家聚餐,后来他在附近开了面馆,胡东就说那是我们新据点。不过我看以后还是少去得好,更不能在那里谈案子,走了就是走了,咱们队可没有编外人员。”
许天听出端倪,皱眉道:“宁队,你是今天才有这种感慨的?或者说你是今天才突然不信任田老板了?发生了什么事?”
宁越却还是那句话:“一言难尽,也不是不信任。先别问了,该说的时候我自会告诉你。”
许天都快好奇死了,到底有多一言难尽?
“难道他也是同性恋?”
宁越吓了一跳,慌忙摆手:“绝对不是!他的事有些复杂,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