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的房子原本是两室一厅的格局,客厅又隔出个房间,老宋就住在那里。
“这间房是他妈过来帮着我看孩子的时候隔出来的,后来孩子上了学,我本来说拆掉,或者给孩子做个书房,结果他说他打鼾,住那里不影响我们。”
朱喜花叹口气,苦笑道:“其实他只是偶尔打鼾,隔着墙也能听到啊,反正结果就是我们一家三口一人一个房间。他妈本来还催着我们再生个二胎,哪怕丢工作罚款也得生个儿子,可他说儿子女儿都一样,我当时还特别感激他,觉得他跟别人不一样,不重男轻女,估计他是不想再跟我生了吧!”
许天轻声安慰道:“朱姐,还是那句话,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倒霉碰到了他。”
“嗯!”朱喜花感激地看她一眼,打开门,指指那张不大的单人床,“照片就在床垫底下。”
许天戴上手套掀开床垫把照片拿出来,居然有好几张,她看了一眼,不由怔住,忙把照片递给宁越:“另一个人是杨成!”
影院惊魂11
朱喜花没进房间,她看许天拿出照片,站在门口红着脸说:“照片太辣眼,这事也太丢脸!要不是你们找我,我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
宋永明和死者杨成身材外形都很一般,那几张照片中他们两个未着寸缕,神态迷醉,确实有些不堪入目。
许天道:“这不像是定时拍的,他们一定认识拍照片的人,才会这样放松。”
宁越一张张看完,把照片放进证物袋里,才问朱喜花,“信封还在吗?里边只有这些照片?”
“在吧!我进来的时候只看到照片,不过我还没扔过垃圾,信封肯定就在房间里。”
可她进来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信封,还是许天俯身在床下找到了,很简单的牛皮纸信封,上边是圆珠笔字迹,歪歪扭扭的,像是小学生的笔迹。
信封上除了地址就是宋永明的名字。
许天看着盖了邮戳的邮票,皱眉问:“不填写寄信地址,邮局给寄吗?”
宁越道:“只要不是挂号信应该没问题。”
邮戳上有寄信时间,正是案发那天,许天打开证物袋把信封也收起来,又问朱喜花,“信是哪天收到的?”
“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