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里登报跟你道歉,至于赔偿损失,这个不归我管,你自己去申请吧,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找律师吗?想来该找哪个部门,怎么弄清索赔流程对你并不难。我们就是刑侦员,只是查案,有线索肯定要查下去。”
卫正平多少有些诧异,他皱眉看着宁越,“不行,我不只要你道歉,还要这位许法医当众跟我道歉,她羞辱我很多次!”
许天心中冷哼,他还真是嚣张啊,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她都不会羞辱别人,只是查案时肯定要问到敏感问题。
不等她回答,宁越道:“卫正平,刚才许法医说会跟你道歉,你却说必须公安局登报,现在又要求她个人道歉?反反复复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就是不想看你们太嚣张,真以为手里有点权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许天气笑了,“到底谁嚣张?”
宁越却示意她稍安勿躁,他跟卫正平说:“我是小许领导,她犯错,该道歉的自然是我。走吧,再啰嗦下去,我会以为你在拖延时间,根本不敢去检测。”
卫正平这才起身,许天却以要准备检测试剂为由,先让小李领他去法医处。
她把宁越叫到办公室:“宁队,理论上确实可以通过涂抹特殊胶水遮盖自己的指纹,但案发好几天了,他肯定不只洗过一次手,我不确定他手上还有没有胶水残留,当时那么说确实是想诈他,而他当时的反应,让我认定他用过胶水。只是他现在居然同意了检测,还要求咱们道歉,我怕……”
宁越笑道:“小许,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跟你想得正相反,他在跟你博弈,你希望他不敢检测,甚至因此受挫说出真相。而他猜到了你的意图,这才说道歉要局里登日报才算数,他知道体制内的问责制度,他在赌咱们两个不敢承担责任。”
许天恍然:“所以你才说这事是你的责任?由你来道歉?”
“没错,你不要有压力,就算真检测不出,我们也还有时间,他要道歉总得案子查清楚之后吧。总之有事我担着,你的想法和做法都没问题,卫正平很难对付,几乎没有留下证据,你提到胶水时,他确实心虚了,不管怎样我们都得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