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懈可击啊!”
许天:“我猜在朱达被抓那天她就开始做准备,也许还会在脑海里无数次预演被抓后的情景,才会这么淡定,可她已经有了危机感,还忍不住要设计杀死孟检察官,这是在习惯性杀人吗?还是她本就是另一种类型的连环杀手?”
吕新时而装委屈,时而愤怒,宁越一时也看不透她到底是什么路数,他问胡东:“李老师的女儿到了没有?”
“已经到车站,我让人去接了。”
李老师的女儿叫李静,她来得很不情愿,一来就问:“听说你们能报销路费和餐补是吗?”
宁越嘴角抽了抽,“是打电话给你的同志保证的吗?那肯定有!”
李静这才放心,解释道:“警察同志,来配合你们调查没问题,但我家庭条件一般,耽误工作来回跑,经济上总会有些损失。”
许天心急地说:“能理解,李静,你父亲多久不跟你联系了?”
“怎么也有十年了吧,具体我也记不清了,本来他也没怎么管过我,我跟着我奶长大,我奶没了,我都大了,跟我爸妈也亲近不起来。后来我妈没了,我爸心思就活了,还想找个年轻点的对象,结果被人家抓住偷看邻居女的洗澡,差点扭送公安局,当时是我跟我丈夫出面赔钱,让人家放了他。我当时就跟他说了,从此断绝关系,他说正好,他的钱也不用留给我,他打算再找个人结婚,我就跟着我丈夫走了。后来我听邻居说他办了早退,还把房子卖了,不知道去哪儿了,之后再没见过。”
李静说完叹口气:“他到底怎么了?不会是没人给他养老,才想让你们帮着找我吧?还是他瘸了?瘫了?还是被人打了?”
仅从这几句话就知道李老师确实不怎么样,能让亲生女儿如此嫌弃。
宁越道:“他失踪了,很有可能已经遇害!”
“啊?遇害是说被弄死了?谁这么狠啊?”李静惊讶道,“我爸确实不是好东西,可也不至于干下害人命的事吧。”
许天没想到李静居然对李老师还有几分感情,看来血浓于水还真不假,一说她爸可能死了,她急了。
“到底怎么回事?”
许天问她:“你知道吕新吗?”
“吕新?”
李静刚要摇头,宁越递上了吕新的照片,她接过照片看了眼,怔了下才道:“这不是我爸的学生吗?我跟我爸断绝关系那几天,她去找过我爸,还夸我爸为人师表,说他不可能看别人洗澡,肯定是误会。她一个小姑娘,这么正经地跟我说这些话,我臊得不行,还以为我爸在学校勾搭女学生了,就更不想搭理我爸了,再没回去过,一次电话也没打过。”
许天一听就更确定了李老师的失踪跟吕新有关,忙拿出那颗假牙给李静看。
李静皱眉:“有点像,我爸确实有颗假牙,也是大牙,他吃完饭经常摘下来用水冲,我见过几次。”
吕新却说:“虽然他骚扰过我,但他还是个负责任的老师,再说我觉得我不时出现在他面前,能提醒他不要再做坏事。那天我就是去看看他,又正好听说了他的糗事,我很奇怪,自己有女儿的人,怎么还能骚扰别的年轻女孩呢?我就跟她女儿聊了两句。”
宁越皱眉:“你不觉得你这些说辞自相矛盾吗?”
胡东:“是啊,你还不如说是想看他笑话,才跑去找他,结果碰到他女儿,就嘲笑了几句。”
吕新好像有些不耐烦了,“你管我为什么去找他?反正我就去了一次,再没去过,他是死了还是失踪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没准又去偷看人家小媳妇洗澡,被人打死了扔山里,跟我有什么关系?”
哪怕有了证据,有了李静和朱达的指认,可吕新比朱达有定力,宁越他们什么招数都使了,根本没用。
许天见这案子审不下去,又回到孙春苗案子上,吕新更不耐烦了,“她是我的学生,我去找她,不想让她当鸡,这有错吗?你们已经把我当坏人了,自然做什么都不对。”
宁越出示了田元凯的照片,“认识他吗?”
吕新很快摇头:“不认识!”
等出了审讯室,胡东无奈道:“看来这几件案子应该互相没有关联,老田到底有没有问题?”
宁越道:“我自然也希望他没问题。”
正说着,贺局长背着手进来,“山上也去了,人也帮着你找回来了,宁队,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宁越苦笑:“暂时还没头绪!”
“你不是说有了重大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