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人格,虽然咱们没见过,但未必没有啊,这次不会真让咱们碰见了吧。这吕新到底几张脸?变色龙啊?”
许天道:“看吕新疯狂尖叫的样子,她不像是装出来的,这夫妻两个肯定有人在撒谎,我怀疑是朱辉。”
宁越也发现李茹神情总是呆呆的,好像没什么精气神,语气也很诚恳,而且很容易跑题,总之不像在撒谎。
而朱辉却是试图装出老实可靠的样子,眼里时不时有精光闪过,说话也很有分寸。
宁越:“如果李茹在说实话,朱辉在撒谎,那就代表吕新在小姨面前装乖巧,在朱辉面前却暴露本性,我看还是先去试试吕新。”
等宁越跟许天再次坐在吕新面前时,她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你们不会真把他们找来了吧。”
宁越笑道:“你闭口不谈,时不时尖叫,我们能怎么办?只能叫家长了。”
吕新眼神透出一股恨意,那感觉恨不得弄死宁越。
许天见状也笑起来:“干吗这么紧张,为什么不能找他们来,怕你小姨发现你跟你小姨父的关系吗?看来你也不是太白眼狼!”
“你才是白眼狼!我跟我小姨父什么关系都没有。”
宁越道:“真的?你长这么漂亮,追的人应该很多吧,毕业三四年了,一个对象都没谈过?你小姨也没怀疑过?”
吕新冷冷地说:“我小姨跟你们说什么了?她脑子不好使,肯定是被你们哄骗了。”
宁越:“脑子不好使?是对你跟你小姨父的事上不好使吧?我看她一切正常,只是因为你表哥的事受打击太重,我们担心今天的打击,她会受不了。”
吕新疯了一样尖叫起来:“不许你们跟她乱说,我跟我姨父什么也没做!”
可她这样子更坐实了两人的不伦关系。
许天叹口气:“怪不得你总想去你小姨家,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时候你才十三岁,这不是你的错,你小姨父是恋童癖!”
“就是我的错,他不是恋童癖!”吕新终于忍不住了,“是我想让他当我爸爸,他从来不跟我小姨吵架,可每次都能管住我小姨,我特别佩服他,我说我要是他女儿就好了,我们关系才亲近起来,都是我的错,不怪他!”
宁越没想到一直顽抗的吕新居然这么轻易就招了,原来她的软肋不是父母,而是朱辉。
许天想到小时候的吕新因家庭原因,去向变态男求温暖,心里就不寒而栗。
“然后呢?他就开始对你好了?吕新,朱辉都对你做过什么?”
“什么也没做,我都说了,是我想亲近他,想让他当我爸爸,我喜欢去他家,他家都是他说了算,从来不会吵架。”
许天却听出了这个家庭的不正常,“再好的关系也会吵架,你刚才说朱辉管得了你小姨,现在又说整个家都是他说了算?他是土皇帝吗,这么霸道,你居然觉得很正常?”
吕新哼了一声,语气十分嘲讽,“难不成像我爸妈那样三天一打两天一闹,一天吵八回,才叫正常家庭?我就觉得我小姨家好,喜欢跟我小姨父玩,这你们都要管?甚至要给我姨父捏造罪名,你们简直太过分了。”
她承认了喜欢且很亲近朱辉,却还是不承认有其他关系。
正一筹莫展,准备熬着他们几个时,贺局那边送来一个账本复印件。
“这些都是收钱销案或减刑的!一件件查实了,把证据证人搜集齐。”贺局说着看了眼办公室里这仨瓜俩枣,又道:“把刑侦队的人都叫回来,等查完这起案子,给你们单独测试。”
宁越接过账本,急忙问:“贺局,干这事的到底是谁?抓住了吗?”
贺局叹息一声,“正查呢,需要你们时我会打电话。”
显然那边是纪委的在查,暂时不需要他们帮忙。
许天看着贺局亲自送来的账本复印件,不由吐槽:“其实我看电视的时候就纳闷,反派干的坏事为什么非得记录下来?钱收了赶紧洗白或是藏起来,犯罪痕迹不应该全部抹除吗?记账本干吗?生怕被抓的时候,警察查得太辛苦吗?”
宁越笑了:“有些人越干坏事越有恃无恐,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正当交易,当然不怕,在咱们看来这是罪名录,在他们看来也许是功劳簿。”
胡东关注点却很清奇:“小许,最近有警匪片吗?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大家看电视只有一个途径,就是等着各电台播,许天不好撒谎,只含糊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