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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刚把人送走,宁越又叫她帮忙联系吕新父母,“她说她想见见他们,有话要说。”
许天无奈道:“上次联系时,吕爸直接就挂了电话,吕妈一直没消息。”
“再打一次,通知到就行了,来不来看他们自己吧。”
吕新爸妈到底没来,倒是田元凯妈妈来了好几次。
田元凯是单亲家庭,他妈才五十多岁,今年刚退休,就已经满头白发。
宁越以前在小饭馆里见过她,跟许天感叹,“田妈妈以前可没这么多白头发。”
许天道:“他说一步错步步错,还说是被威胁的,可又跟吕新不清不楚,被打断腿也没怨言,看来吕新这种罂粟花对某些群体很有魅力啊。”
宁越想到以前的老田,很想说他只是误入歧途,但张张嘴到底没说话,从看着吕新分尸,却不报警不吭声开始,田元凯就已经不再是那个嫉恶如仇的刑警了。
田妈妈找到宁越,哭着道,“我知道那颗子弹的事,是寄给我的。小凯说是因为他查案子被坏人威胁了,马上就能把坏人抓住,不会有危险,我就信了。怎么还跟杀人犯扯到一块了?他不可能害人,小凯哪怕不当警察了也特别热心肠,我们院里人都喜欢他,他不可能犯错,不是说他是功臣吗?还是因公负的伤,怎么全变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田元凯似乎羞于对田妈妈说他跟吕新的事,只含糊着说查旧案牵涉到他,去不了深圳了,田妈妈自然急了。
宁越虽然不想戳破田元凯的谎言,但这种事也不能撒谎,不告知实情的话,家属还以为有冤情。
等田妈妈听完后呆若木鸡,半晌才说:“宁同志,我能见见那姑娘吗?”
“没必要,老田已经都交代了。”
田妈妈哭着走了,胡东有些不忍心,但到底只是送出了门,他回来道:“老田肯定是有把柄在吕新手里,又被抢了子弹,又害怕自己家人被她害了,才跟她同流合污,反正我不信他会主动干坏事。”
大家都知道他只是在安慰他自己,跟田元凯共事过的人,都不肯相信他会当莫书记的狗腿子,更不敢相信他跟连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