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你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郭司仪是个很自私的人,既然说他不想死,就绝对不会寻死,而你非常想让他死对吗?”
郭红慌忙摆手:“我没有,其实我说的都是气话,我只是不想让人知道我男人干过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可能他自己觉得愧疚跑去寻死了。”
高勋道:“这种人是不会感到愧疚的!”
宁越说:“你说的也明显不是气话,你觉得他确实该死,那会是什么死法呢?跳河还是卧轨?或者你给他准备好了刀?”
“我没有!他一个殡仪馆的人,想死还用我来教吗!警察同志,你们为什么认准是我杀了他?真不是,是他自己要寻死,我逼他去死也只是开玩笑的几句话而已,不算犯罪吧。”
许天无奈道:“听你的语气,你很确信他已经死了!”
郭红被她吓了一跳,“没有,我什么也没说啊!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就是说我倒霉啊,怎么找了个殡仪馆的,这种人天天跟死尸打交道,埋过不少人,回墓地像回自己家一样,什么事做不出来啊!”
宁越怕许天不舒服,皱眉道:“常跟死尸打交道的职业也不少,人家都很正常,这不是变态的理由。”
许天却突然想到什么,“郭红,你丈夫在殡仪馆一直是司仪吗?”
“不是,他是一年前才当上的!”
“那他有没有送过葬,对墓地很熟悉吗?”
“啊?以前肯定送过啊,他们那儿的管理其实挺乱的,想干好活,要不就熬资历,要不就得走后门,不一定看本事。”
郭红不知道许天怎么问起这些,但还是有问必答,说完又坚定道:“你们真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说话狠是因为气极了,他到底是我孩子的爸,一起过了十来年了,我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呢。”
许天给宁越使个眼色,两人一起往外走,高勋笑了笑,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身子动了动,到底没出去,给郭红做起了思想工作。
到了审讯室外,宁越问许天:“你是不是觉得钟司仪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许天摇头:“那倒没有,郭红说他是殡仪馆的人,怎么死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