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找到海|洛因,马上紧张起来,张峰,你的表情骗不了人,别再挣扎了。”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什么时候放松了?也没想过装晕啊,我说警察同志,你可别睁着眼睛瞎说,你们这样对我,我怎么放松得下来,我一直很紧张,而且我还决定要投诉你们,你们这属于精神折磨,属于酷刑。”
宁越笑道:“屋里暗,加了一盏灯而已,怎么就成酷刑了?毒品都敢碰的人,不是蠢货就是心理素质绝佳的狠人,你觉得你属于哪种?”
“我属于不敢碰毒品的正常人!你们别想诬陷我!”张峰吓得都快哭了,一直用手捂着脸,嘴里不停重复着冤枉。
宁越知道这种情况不管是劝降还是诈供,都不会有效果,高勋也无能为力,只能先暂停审讯。
许天跟胡东提审了曹玉芬,她还是哭丧着脸说什么也没做,“他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弄死我家孙子?谁说那不是我儿子的种儿?都是瞎说,我更不可能报复社会,是我儿媳妇还年轻,她想带着孩子走,我总不能拦着吧。我闺女是倒霉,孩子死了,她又生不了,就想收养几个,这有什么错?”
许天知道眼前这位老太太算得上老奸巨猾,之前的审问她是一推三不知,于是干脆直戳她痛点:“你孙子是谁的?你儿子又是怎么死的?正常人怎么会在儿子死后想杀孙子?曹玉芬,我们已经有同事在找你儿媳妇了,等把她带来一切真相大白,你现在瞒着有什么用呢?”
“我……”曹玉芬哭了起来,“警察同志,我儿子死得冤枉啊,他是被害死的,要不就是被气死的。我儿媳妇跟他领导睡一个被窝里了,我儿子发现了也不敢说,又怕丢工作又怕媳妇跑了,你说这么憋屈他能不得病吗?”
胡东问她:“得了什么病?”
“癌症!发现就晚期了。”
许天皱眉:“虽说癌症跟情绪有关,但也不会这么快就把人气死啊,大部分还是因为基因。曹大妈,你说的领导不会是出租车公司的乔副经理吧。”
“对啊,就是他!他跟我儿媳妇早就认识,你说我那孙子能是我们冯家的种儿吗?”
胡东呵了一声:“你不是姓曹吗?还你们冯家?怕孙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