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不轨,弄得我身败名裂,在村里也待不下去,就逃出来了。”
听得小丁都有点同情他了,“你这样不行啊,豫北的厂子不招人,你得往南边跑,那边有私人的厂子,怎么也能混口饭吃。”
宁越都觉得这大概不是黄大力,“十五岁应该是初中生吧,你听听他用的这词,什么身败名裂,有夫之妇还意图不轨。”
许天也觉得可能是自己猜错了,“是啊,这故事就不像是从十五岁就开始独自生活的人能编出来的。”
宁越皱眉道:“可他突然出现在杨村,还是有些嫌疑,太晚了,先休息吧,明天打电话给他村里,看看有没有这个人,再把杨村人都召集过来,好好认一认。”
许天说:“实在不行,还可以去黄大力住的地方找一下毛发之类的,提取一下dna。”
宁越朝隔壁房间看了一眼,“明天看看再说吧,应该不用这么麻烦。”
胡东跟小廖一左一右跟李二东铐在一起,李二东居然没抱怨,还很新奇地晃荡着手上的铐子,“我们一起睡?”
“不然呢?”小廖被他拽得不得劲,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赶紧睡,别翻身,听到没有。”
李二东笑了笑,听话地躺下了。
宁越一直在旁边观察着,越看越不对劲,李二东这到底是心大还是蠢呢?可看他天真的样子又不像是装出来的。
大家都一肚子心事,李所长临睡前还替小丁给许天道歉,“他有点冒失,当时我也欠嘱咐一句,让他跟紧你,不能分开行动。”
“李所长,分开行动是我安排的,冒失的是我啊。我只带一把小刀就想搜嫌犯,小丁也是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吗?”
李所长叹息一声:“还好你没事,不然我得悔死。”
许天安慰她两句,各自睡去,一夜无话。
第二天,许天洗了把脸,先去隔壁看李二东,他手被铐在桌子上,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个馒头干嚼着。
他脸上神情很奇怪,不着急不害怕的,像是在郊游,而且他眼睛还不时打量着屋里的人。胡东解枪套,想整理一下,他眼睛瞬间亮了,似乎对胡东的枪很感兴趣。
她刚想提醒胡东,宁越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