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斌脾气暴躁,藏不住事,理直气壮地说:“买的名额啊!隔壁村一个姓杨的考上大学没钱上,我爸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借别人的名字再复读一年,我弟用他的录取通知书去的学校,不过后来还是上不下去,回来了。”
宁越跟李所长也傻了眼,大家一直以为杨文海是学霸,哪怕下海经商也游刃有余的那种。
宁越把前因后果一想,突然明白了:“所以他退学是因为跟不上课,你们说他做了个体户,赚得不少,其实是让他去亲戚家,然后再带钱回来,对村里人说是他在外边做生意赚的。”
“是又怎样?犯法吗?”杨文斌比他爸可嚣张多了,他斜眼皱眉,瞪着宁越,就像个被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一样。
许天都惊呆了,她没想到现在就有洗钱的,而且杨文斌居然跟警察用这种语气说话,还真不愧是杨主任的儿子啊。
她皱眉道:“你说呢?肯定犯法啊!杨文海先是顶替他人名额,之后又以做生意为名洗钱!”
“什么洗钱?我们家有的是钱,想干吗干吗!用得着你们管吗?”杨文斌语气依旧张扬,显然是真不懂法。
宁越虽然没听过洗钱这个词,但大概能懂许天的意思,“当初那把火,你家拿了大头,如果你们生活水平跟村里人差距太大,他们肯定会不甘心。说这些钱是杨文海做生意赚来的,你们藏起来的那些金条就成了有正当来源的干净钱。”
李所长也懂了,洗钱原来是说把脏钱洗干净,她问:“杨文斌,这主意也是你爸想出来的吗?”
杨文斌烦躁地挠挠头,“什么火?什么大头?我家有钱是我爷爷我爸爸有本事,那可是祖上留下来的,你们瞎说什么?我弟太蠢笨,我爸为了他费尽心思,结果买了个大学还上不下去,不给他找个出路,他不好娶媳妇啊。”
看来他跟杨娇一样并不知道当年的火灾是为了夺财。
许天突然感慨道:“所以黄大力不傻却一直装傻子,杨文海不聪明却一直在装尖子生,还成了村里第二个考上大学的,这也太讽刺了!”
听她提到黄大力,杨文斌脸上怒意更浓,随即哼了一声,“我弟虽然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