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往外走,“大妈,你儿子可真孝顺啊,还知道给你送水果,你一个人住吗?”
“没,我……我老伴在里屋呢,就我们两口子,没别人了。”
正说着,宁越跟汪队进来了,老太太更紧张起来:“你……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刚才不是已经来过了吗?”
宁越笑道:“大妈,我们担心你家只有老人,就过来看看,有什么该干的活,您就说话,我帮你安排人。”
“用不着,真用不着!我们两口子虽然年纪大了,但腿脚都利索,有什么活自己都能干。”
许天问她,“那您老伴呢?怎么半天也没见人影?老人家如果摔倒可是很危险的,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老太太刚要解释,汪队直接道:“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吧,也好放心。”
老太太眼神更加慌乱,就在这时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年男性佝偻着腰从里屋走出来,“公安同志,我在耳房呢,正打算把屋里的东西都收拾一遍,没听见有人进来,出什么事了?你们找到杀人犯了?”
许天打量着他,这老爷子长得很苦相,手很粗糙,左手指甲缝里很脏,右边裤腿上还有浮土,不像是在耳房里收拾东西,倒像是刚从地里回来。
她开玩笑道:“您是在耳房里种地吗?那我们可得去看看。”
宁越也跟着往前走:“家里只有你们两位老人家,确实得好好查一定,以确保大爷跟大妈的安全。”
老太太急得跳脚:“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哪里不安全了?不都好好的吗?”
汪队过去搀扶老太太,温和地笑着说:“大妈您急什么?你们胡同出了杀人犯,我们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等查了之后才能安心,您说是不是?”
老太太还想阻拦,宁越从堂屋搬了两把椅子出来,“你们两位老人家都坐着别动,我们进去看看。”
那老爷子急了,挥舞着胳膊,“不能进,不能进,我家刚出过事,不能让别人进去。”
老太太却被他吓到了,“你胡说什么呢?你别瞎说。”
许天皱眉,她过去扶起老爷子,“说吧,什么事??”
那老爷子却疯了一样转身跑回了里屋,许天刚想跟过去,被宁越拦住,“小心有陷阱。”
还没等三人商量怎么进去查,老爷子又跑了回来,他怀里抱着一条死狗,“我家这好好的小黑不知道给谁弄死了,我心疼坏了,这可是我家从小养到大的,公安同志,你们得给我们做主啊。狗命也是命,我家这狗平时不怎么出门,都懒得叫唤,这街坊邻居都特别待见我家小黑,结果今天下午不知道被谁给弄死了。”
他把那条狗放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老太太也抹起了眼泪,“我家小黑啊。”
许天跟宁越对视一眼,都知道那间耳房里肯定还有其他东西,她蹲下身检查那只黑狗,皱眉道:“宁队,这狗是被人拧断了脖子。”
老头哭得更大声了,“啊?谁这么坏心眼,我家也没跟别人家结仇,怎么就这么狠呢?”
汪队想趁机去耳房查看,却被这两口子拦住,“公安同志,这事你们得管啊,这也太狠了吧。”
“是啊,就算我们得罪了人,干嘛弄死我家狗啊。”
宁越知道他们在拖延时间,想引开警方的注意力,他直接掏出手铐,“小许,先把他俩铐一块,你在这儿看着。”
许天答应一声接过手铐,这老两口瞬间崩溃一样大叫起来。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又没干犯法的事,怎么还要把我们铐上啊!”
许天把两人铐在一起,低声道:“你们跟里边的人什么关系?”
两人都是一激灵,随即齐齐摇头。
那边宁越跟汪队已经走到耳房门口,宁越刚要朝里喊话,里边有人先开了口,“别进来,不然我要开枪了,我手上有人质!你们先想想清楚。”
许天一愣,人质?看来那女孩没事?可张勇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家来?老两口还这么维护他,总不能是临时选的。
女逃犯20
宁越本来还不确定里边是张勇,可一听对方说有枪有人质,就朝耳房里喊话:“张勇,这里已经被包围,放下武器马上出来。”
“既然你们知道我是谁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帮我准备一辆车,我带着人质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把人放了。”
许天皱眉,这张勇也太奇怪了吧,为什么要挟持人质躲在这里?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