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被流弹伤到。
汪队也及时卧倒,张勇对着门帘连开几枪都没伤到人,等枪声一停,匍匐在地上的宁越就冲了过去,一把扯下被打出弹孔的门帘。
许天担心他一条胳膊不方便开枪,忙冲过去,汪队快她一步,把枪顶在了张勇脑门上。宁越赶紧把张勇手里的枪劈手夺下来。
张勇长得还算不错,可此时面目狰狞,眼里都是血丝,被宁越夺了枪后,他怒吼一声,像是在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气。
许天顾不上看他,她急着确定人质的状态。耳房很小,地上都是杂物,几口大缸里装着各种粮食,左边的大缸旁躺着一个女孩。
许天见女孩是烫过的卷发,就知道被关在地窖里的应该就是她了。
这女孩个子不高,整个人蜷缩在一起,面色苍白,脸上又是血又是土,腹部盖着一条毛巾,血已经渗透了毛巾,显然伤得不轻。
许天忙喊:“宁队,救人要紧!”
她又找了两条毛巾,先帮女孩止血。
宁越赶紧喊了外边的人进来帮忙把女孩抬到车上去,“把警笛拉响,赶紧送医院。”
许天跟着出门时,见张勇死盯着女孩,那眼神似乎执念很深,又阴郁极了,像是秃鹫不肯放过到手的猎物。
因为外边有懂急救的治安警,许天没跟着上车,她跟宁越说:“那个位置可能伤了脾脏,很难恢复,不过命应该能保住。”
宁越松了口气,“希望她没事。”
汪队押着张勇往外走,老太太又扑上来,铐在椅子上的老头却像装傻一样避开张勇的怒视。
“小勇啊,妈这心可要疼死了。”
张勇朝老太太脸上吐了口痰,“呸,我就不该来跟你们道别,我给你们的还不够多吗?”
许天一愣:“你是来道别的?”
张勇气得大骂起来:“可不是吗?也是我糊涂,我就不该把家安在这里,原以为这两个老不死的能帮我打打掩护,哪想到他们居然是我的克星!”
“小勇,妈一直在帮你啊,当时不让你走,还不是怕你出事吗?你说你要是成了逃犯,一出去就被人家枪毙了,妈这心里得多难受啊。”
张勇被抓后再无顾忌,大骂着亲爸亲妈,跟老太太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