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过话,来到豫北后,你却像没见过我一样,这让我很好奇。小许,你是在什么时候把脑子摔坏的?”
许天只得含糊道:“记不清了,因为当时摔蒙了,不过也许跟摔跤没关系,人都会遗忘不喜欢的人和事。”
高勋哈哈笑起来:“好吧,我当时确实有些咄咄逼人,你讨厌我很正常。那就这样,你先努力找回记忆。”
许天知道他还是不信,那么大的事,就这么忘了,也确实很可疑,可她实在没办法,那段记忆是真想不起来。
晚上临睡前,她还想着小东湖案忙完了,得回去再翻一下原主的书和杂物,看看有没有线索。
第二天一大早,许天到办公室时,小廖已经打好了饭,“小许,昨天高教授跟你聊什么了?之前他就找我们聊过,还让我们做题,烦都烦死了,这事不会隔两周就来一次吧。”
许天拿了个包子在一边吃着,敷衍道:“那你得问他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小廖还想问什么,宁越进来了,“都到会议室吧,饭一会儿再吃。”
许天几口吃完包子,拿着水杯去了会议室,高勋已经到了,他凑过来问:“想起来了吗?”
许天摇头。
“那你昨晚又做噩梦了吗?”
许天还是摇头,看来当年原主可能做过噩梦,还跟高勋提过。
胡东见他俩在一边说悄悄话,张嘴就想调侃,被宁越瞪了回去。
宁越先敲敲桌子,又指指案情板,“目前有两宗杀人案,都涉及黑眼睛诗社。社长康东伟被儿子康俊意外杀害,然后又被妻子成水英抛尸到河里,目前尸体还没找到。被诗社成员爱戴,且有可能当选下一任社长的汪锦被挖去双眼,抛尸在小东湖旁边的树林里。”
胡东补充道:“虽然尸体就摆在那里,可还没有任何线索,昨天治安大队帮着协查,没在小东湖附近发现可疑人员,诗社成员也没有异常举动,汪锦单位的人也基本排除了,他最近也没和人发生过冲突。”
宁越说:“有一点值得注意,原本汪锦工作的电台也很支持搞诗歌创作,只是汪锦写了一首打油诗来嘲讽台长,导致电台成了诗歌禁地,汪锦也从黄金时段调到了深夜节目。虽然台长声称有不在场证明,